詩寫完了,我拿去發表在了我們學校的校報上。沒想到,因此認識了我們學校另外的兩個文學青年,左撇兒和二齋。
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們仨湊到了一塊,辦了一份叫《穿堂風》的雜志。雜志一共就出了三期,然後,二齋和我就準備實習或升本了,而左撇兒,則由大一升到了大二。
二齋選擇了專升本,而我,打算去醫院實習的時候,因為《穿堂風》這本雜志,被一本青年文學的雜志主編看到了,聯系上了我,然後,喊我去他們雜志社當編輯。
于是,我就直接退學,去了雁壇,一個有著美麗海景的城市。
我在雜志社,渾渾噩噩的上了一年多的班,然後辭職了。原因是,厭倦了那種每人一台電腦,每天收稿、審稿,挑揀錯別字的枯燥、乏味。
這時,有家上海的DM雜志,招聘美編和策劃。而我之前,幫著這個DM雜志做過電子雜志,于是,我就背上行囊,去了上海。做了三個月的策劃後,我又去了北京一個電影公司,做了三個月的編劇。而在這三個月中,我接觸了舞台編劇、電視編劇、電影編劇三種的編劇,然後,我下定決心,做一個電影編劇。
于是,從北京回來後,也就是2010年的3月份,我背著行囊,來到了谷雪琳上學的地方,信口市。
谷雪琳是我的女朋友。在信口師範學院讀書。本科,計算機系,網絡工程專業。
我認識她的時候,是09年9月份。那時候,她大一才上了兩個星期。而我當時,則在雁壇的那家青年文學雜志社,做了一年零兩個月的雜志編輯。
那段時間,正好是我內心矛盾的時間,我厭倦了在雜志社上班的乏味,想要辭職,但是,又因為前途的不確定性,而顧慮重重。
十-一假期,她去了雁壇。
我們一起去看海,爬山,去游樂園,去美食街,度過了一個美麗的黃金周。
然後,她回了信口市的學校。
而我,辭職去了上海做策劃。
等到從上海去北京,再從北京回到信口,已經是2010年的4月份了。
信口是一個很古樸的城市,有著古色古香的古城牆,護城河。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編劇之夢,會在信口這座有著千年文化積澱的古城,開出絢爛的花朵。
然而,遺憾的是,自從做電影編劇到現在為止,只寫過一個完整的劇本。是文學劇本,四十五頁紙,三萬字左右。
寫的是一個都市愛情劇。情節和絕大多數的愛情片一樣狗血,花心的男主人公,開著高檔的私家車,在路上遇見了一個騎著自行車的清純女孩,然後,擦出了愛情的火花,終于克服了各種的阻力,消除了各種的誤解,最後走到了一起。
這個電影劇本,賣給了我之前的老東家,北京的那個電影公司,他們一共給了五千元錢。當時合同上寫好了,他們給了我錢之後,這個電影,就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了,後來拍攝,編劇署名,也不是我的。而我呢,為了保密,還要履行承諾,以後不要告訴別人,這個電影最初的文學劇本,是我寫的。
嗯,說白了,我做了一次槍手。
但是,我以後不打算做槍手了。我想把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的印在電影編劇這一欄里,所以,我選擇了辭職。
電影編劇,這個職業,從事的並不是很多。
因為很多電影,導演和編劇,往往都是兼職了。
再有的,很多電影,都是由小說改編而來的。所以,純粹的原創劇本,純粹的電影編劇,專門靠編寫電影劇本來吃飯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我自己呢,就是在寫電影劇本的同時,還偶爾往報紙和雜志投稿點文章。
所以,像我這種的人,是一種比較典型的宅客型的人。
我不喜歡「宅男」這個詞,覺得它有點陰暗了,
就像是博客、威客、俠客、劍客一樣,我把自己稱為宅客。
我每天只用那麼兩三個小時,來寫電影劇本。
其他的時間,我除了吃飯和睡覺,就是玩傳奇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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