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坐了下來,歐陽筱筱笑了下,「你下午有事嗎?」
我搖了搖頭。
「那晚上呢?」
我又搖了搖頭。
「那你的意思是,打算包夜了?」歐陽筱筱說的干脆,笑的更是干脆。
「啊?!」我愣了下。
「怎麼,」歐陽筱筱見我的表情有點意外,笑了下,「你不會說,錢不夠吧?那樣的話,不好意思,我只能說抱歉了,給你打八折,已經是最低的優惠了。」
歐陽筱筱的話,讓我有點惱氣了,我從兜里掏出兩張一百元的錢,扔到了□□,「給你,你說讓我準備三百塊錢,我就準備了三百塊錢,這二百塊錢,你不用找了,也不用打八折了,嗯,是不是說,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你的時間,都是屬于我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歐陽筱筱眼楮眨了下,她被我的這個舉動,有點弄懵了,只是那麼兩三秒鐘,她就反應了過來。
她把我扔在□□的二百塊錢,拿到了手里,然後,拉開了□□的那個粉色小包,掏出一個白色的精致錢包,一邊往錢包里裝錢,一邊說,「跟你說過了打八折,既然你給了我二百塊錢,還說不用我找了,那麼,好吧,我也作個讓步,從現在到明天下午一點半,我這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麼,你隨便好了。」
說著,歐陽筱筱從粉色小包里,拿出了一包杜蕾斯。
「直奔主題嗎?」她把手中的杜蕾斯朝我晃了晃。
我還在氣頭上,沒有搭理她。
「喂,你不會想要,不采取安全措施吧,那樣的話,我可不干,尤其今天,正好還是危險期,」歐陽筱筱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我現在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我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怎麼,你是嫌我身上不干淨嗎?嗯,要不,我現在去洗個澡吧,」說著,歐陽筱筱從包里拿出了幾個小瓶子。
「嗯,你也要洗嗎?這個是伊麗莎白的沐浴露,這個是玫琳凱的磨砂膏,這個是卡詩的洗發膏,嗯,這個是護發素,你用不到。」
我沒有反應。
「我去洗澡了啊,」說著,歐陽筱筱沖我笑了一下,「房間的門關好了嗎?我要月兌衣服了。」
我愣了愣。
說著,歐陽筱筱把旗袍領口的盤花紐扣解開了,露出雪白的脖頸。她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的遲疑,就把旗袍月兌了下來。
面前的她,只剩下了一件豹紋色的性感內衣和一件同色的蕾絲花邊三角褲。
我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
歐陽筱筱見我臉色有點不自然,笑了下,「怎麼,你要幫我把內衣後面的掛鉤解開嗎?」
我趕緊搖了下頭。
「還害羞嗎?那好吧,我自己來好了,」說著,歐陽筱筱把內衣解開了。
只見她一對潔白**,如雨水洗過的玉蘭花,柔媚嬌女敕,仿佛用指尖輕輕一掐,就是一道鮮紅的指甲印,而那兩粒小巧的石榴籽,泛著些許的微紅,嵌在上面,伴著淺淺的呼吸,微微顫動著,仿若靜如止水的湖面,細風拂過,漣漪層層揉散,碎了湖面,也醉了細風。
剎那間,我的血液凝固了。
緊接著,歐陽筱筱把下面的三角褲也月兌了。
她整個身體,在我面前,一覽無余。
白皙溫潤的**,像極了一塊渾然天成的美玉。那是大自然不加修琢的美,美的令人驚嘆至極,令人心馳神往。
我幾乎要窒息過去了。
然而,只是瞬間,我就開始心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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