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我們沒有去迪廳。
因為歐陽筱筱說,「你的那兩首詩,太傷感了,我們還是接下來再找時間去迪廳好了。」
于是,我和歐陽筱筱就去了路邊的大排檔吃燒烤,並且要了一提啤酒。
我們吃的很是大快朵頤,喝的自然也是同樣的興致盎然。
起初吃飯的時候,歐陽筱筱還說,吃完了燒烤,去KTV唱歌。
可是,當三瓶啤酒下肚之後,我就醉意微醺了。
幾乎是硬著頭皮,我把第四瓶喝了下去。
而歐陽筱筱,卻已經喝完了五瓶。
歐陽筱筱要再拿酒,我連連擺手,說已經喝的要吐了,再喝非出人命不可。
于是,歐陽筱筱就沒有再要酒。
又略略吃了些燒烤,我們便喊了輛出租車,回旅館了。
一路上,我胃里都如翻江倒海般難受。
回到旅館,我又去廁所吐了一番,然後,便倒頭睡了過去。
迷糊中,我听到洗刷間有淋浴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來了,把身上蓋著的薄被子掀開了,然後,去摁開關,燈亮了,我才發現,歐陽筱筱竟然什麼都沒穿,只是裹著毛毯,坐在那張藤編椅子上發呆,而更令我驚訝的是,地上還扔著兩個煙盒,和二三十個煙頭。
我才想起來,在出租車上的時候,歐陽筱筱半路讓司機把車停了一下,說是去買點東西。後來,她就拎著一個塑料袋上車了,里面有礦泉水,還有紙巾什麼的東西。
「怎麼還沒睡覺啊?」我問了一句。
「你那首詩寫的真好,」歐陽筱筱努力笑了下,「嗯,你要喝水嗎?」說著,歐陽筱筱從櫃子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扭開了瓶蓋,「那兩首還不算什麼,我還有首更好的呢,」說完,我把那首曾在大學時,風靡了大半個校園的《青春半掩》,給歐陽筱筱朗誦了一遍。
歐陽筱筱靜靜的听著,臉上的憂傷,如氤氳般淡淡彌散。
驀地,一滴砸落在地上。
「怎麼又哭了?」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礦泉水,從櫃子上的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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