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話,那可不可以答應我,守護歐陽筱筱,不要讓她受到委屈和傷害,而是每天都過的輕松快樂,像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永遠都不知道什麼叫煩惱,永遠都不知道什麼叫失落。
如果是的話,那可不可以答應我,告訴歐陽筱筱,對不起,很多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去說,我怕說出來,後果很難預料,我怕傷害到琳琳,也傷害到你。我也怕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讓我們以後關系變得僵峙。
我們都是好孩子心地善良的孩子相信愛會永遠愛
直到一陣啜泣聲,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歌已經唱完了。
而歐陽筱筱,正在用面紙一個勁地抹眼楮。
原來,她也哭了。
她為什麼要哭呢?
我愣愣的站在那兒。
這時,麻袋回來了。
「走吧,」他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出了KTV,我便感覺到迎面吹來的寒風,我打了個哆嗦。
麻袋把外套月兌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披在了歐陽筱筱身上。
「你們在這等我下,我去停車場開車。」
說著,麻袋向停車場走去。
我看到風吹得麻袋褲子往一邊擰,他只穿著一件長袖的T恤,背影顯得很是單薄。
我瞅了下谷雪琳。
還未等我開口說話,谷雪琳就笑了起來,「你呀,就不用月兌衣服給我了,你看你自己都凍的直哆嗦呢。還好,我出門的時候,多加了個衣服。」
我干笑了兩下,又裝作漠不驚心地瞅瞅歐陽筱筱。
她的眼楮一直呆呆地望著遠去的麻袋的身影。
彷佛周圍的一切,都已經置若罔聞了。
憂傷,爬滿了她的臉。
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憔悴,疲憊。
不知為何,我的腦子里,突然的就迸出了這麼一句,「所謂人生,不過是一個美麗而蒼涼的手勢」。
這讓我心頭不由地一震,我想如果麻袋和谷雪琳都不在這兒的話,我要好好的抱抱她。
也許,只是那麼的一個簡單的擁抱,就可以讓她找到久違的溫暖。
就在這時,麻袋把車開過來了。
我們上了車。
車向信師駛去。
當車子經過一片霓虹閃爍的時候,歐陽筱筱忽然問了一句,「麻袋,你去過夜總會嗎?」
我愣了一下,扭過頭,只見車窗外,霓虹閃爍的地方,夜總會三個字,格外的顯眼,也格外的刺眼。
「我才不會去那地方呢,」麻袋不屑的哼了一聲,「那些女的很下賤啊。為了錢,什麼都干。」
我愣了一下。
扭過頭來,去看歐陽筱筱。
只見,她緊咬著嘴唇,繃著臉,神情冷漠的可怕。
而谷雪琳,這個時候,已經在車里睡著了。
我知道,此時此刻,歐陽筱筱,一定心如刀絞。
後來的路上,歐陽筱筱都一語不發。
我沒有說話,麻袋也沒有說話。
車子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行駛到了信師女生宿舍樓。
「嗯,我們在這里下吧,麻袋,你就不用進去了。」我說著,推了一把身邊的谷雪琳,谷雪琳揉揉眼楮,這才醒過來。
車子停了下來,我拉開車門,走了出來。
谷雪琳也走了出來。
歐陽筱筱也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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