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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我和她之間,譬如我和谷雪琳之間,譬如她和麻袋之間,譬如她和谷雪琳之間。
我一直以為,有些話,出來後,如果沒有收到意想的效果和答案,就不免會顯得尷尬和唐突。
也許,一切的一切,我只能去臆測,去判斷,風到底從哪兒吹來,又要吹向何方。
想到這兒,我臉上微微有些發燙了,我實在不願繼續和她糾纏于這個話題,那樣對我來,就像是玩火。
雖然,玩的時候會很瀟灑,刺激,可是,一不留神,就難免地會引火燒身。
于是,我道,「噢,我知道了。嗯,那我再問你一個其他問題吧,麻袋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你打電話啊?」
「嗯。」歐陽筱筱應了一聲。
「打了一個多月?」我不甘心,又問道。
「差不多吧。」想了一下,她答道。
「每天能打一個時嗎?」我繼續追問了下去。
「差不多吧。」歐陽筱筱有點不滿了。
讓她不滿的原因,也許就是我為什麼對于這種雞毛蒜皮的無聊事,這樣刨根究底,饒有興致。
而在她看來,這委實都是些無所意義的皮毛事吧。
我這樣猜測著。
電話那端,歐陽筱筱沒有話了。
我只能沒話找話,「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你又沒問過我。」歐陽筱筱一句話,把我噎了回來。
我怔了下,一個不注意,就把心中想的,都了出來。
「麻袋可真行,臉皮可真夠厚的,明明都被拒絕了的,還這樣死乞白賴。」我有些鄙夷似的,道。
「你什麼?」歐陽筱筱聲音一下子提了上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犯下的錯誤,有多麼的愚蠢和致命,于是,趕緊賠笑解釋,「噢,沒,沒什麼,我是,麻袋他,麻袋他——」
「可以不提麻袋嗎?」歐陽筱筱一下子不高興了,反口質問道。
「噢,噢,好的,好的,咱不提麻袋,就單咱倆吧。」我趕緊改口道,然而,話一出口,我就發現,自己又犯錯了,什麼叫就「就單咱們倆吧」?
果然,歐陽筱筱也愣了,「咱倆?」
此刻,面對歐陽筱筱,我卻只能硬著頭皮,將錯就錯,「是啊,咱倆。」
為了讓自己顯得自然些,我故意干笑了幾下。
「咱倆有什麼可的?」歐陽筱筱不解了。
「真沒有什麼可的嗎?」我反問道。
「這——」歐陽筱筱不下去了。
「咱倆要是沒有什麼可的,那我就掛斷電話了啊。」覺著她心情似乎好了點,我索性逗她道。
果然,歐陽筱筱一下子就急了,「別掛,別掛。」
听她這麼,我笑了起來,「這招是我跟你剛剛學的啊。」
「哼,」歐陽筱筱哼了一聲,然而卻笑了起來。
我可以想象到,電話那端歐陽筱筱笑起來時的樣子。
此刻的她,已經是心情大好了。
「你現在一個人在家嗎?」歐陽筱筱又問道。
「是啊,谷雪琳已經買完票,坐上車了。」我想了下,道。
「嗯,那我去找你玩吧。」歐陽筱筱提議道。
「你下午沒有課嗎?」我有些驚訝。
「有啊,是語文課,那個老師太古板了,我經常逃他的課呢。反正,又不點名。」歐陽筱筱語氣很是輕描淡寫地樣子。
「不是吧?你還經常逃課啊?也不怕被抓住?」看她如此的坦誠,我著實有些吃驚。
「我只逃一些沒有用處的課,」歐陽筱筱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呵呵笑了起來,「嗯,不和你電話里了,我去找你啦。」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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