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這是哪里話,你應下這曲我才真該謝你才對。你這樣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要不咱們也別在公子長師傅短的了,以後咱們以兄弟相稱可好?」顏真卿提議道。
「這……」李景殊面上全是猶豫,「李某一介草民,只怕高攀了公子。」
「哪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你我詞曲相交,理會那麼多俗套干嘛!」顏真卿不以為意道,他要是在意這麼些個俗禮,哪還會成天被他老爹罵的死去活來,在晉安城里人盡皆知呢。
「也好,不知顏公子今年貴庚?」听顏真卿如此說,李景殊也就不客氣應下了,心中卻是暗暗道好。
「二十有二。」
「景殊比顏兄你要小些,以後就稱你為兄了。」李景殊恭敬的拱手作揖道。
「那為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顏真卿也絲毫不客氣的應道。「改日將你介紹給三殿下,他可是個求才若渴的主,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顏兄說笑了,景殊不過是市井小民,哪敢與三殿下攀交啊。」
「誒~三哥可不似其他王公貴族一般不可一世的,他相當敬重有才之人,從市井鄉民到山野隱士,從玄學道士到書院儒生,可謂是結交遍天下呢。」一說到冰墨辰軒,顏真卿就有一肚子說不完的好。
「听你這麼說這個三殿下還去過不少地方啊,我以為皇子們都從來不會出都城呢。」李景殊佯裝好奇的問道,關于這件事,他其實早有耳聞,手中的信息自然也有一些,只是就像顏真卿說的,他從來不安于呆在晉安城中,所以探子們能夠得到的消息也很有限。
「嗯,三哥經常會出外遠游,而且講話常常是高深莫測處處禪機的,只是近些年出去的少了,而且他也不太愛和王公貴族商賈權貴們攀交,所以在晉安倒是不怎麼活躍,再加上最近還常常被皇上禁足,他倒是越發的安靜了。」顏真卿抿了口茶,略帶惋惜的說道。
「如此說來這個三殿下還真真是與眾不同啊。那有機會還勞煩顏兄引薦了。」嘴上如此說著,李景殊心中卻想他被禁足的事情與你月兌不了干系,你在這兒裝什麼沒事人啊,如果你們倆不那麼離經叛道,我行我素的哪兒有那麼多事兒啊,再說了,看你一口一個三哥如此親密,倒真的很引人遐想呢,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是不是真沒事,李景殊忍住了想要對于兩人私事張口發問的沖動。
「那是自然,壽宴譜曲的事情為兄就拜托你了。」說著顏真卿沖李景殊拱了拱手,帶著一臉開懷的笑意。
「顏兄放心,我會盡快將曲譜完成,保證你們在壽宴上一曲驚人。」李景殊拱手還禮,也帶著一臉的笑容,只是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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