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是不是啊,丞相大人?」
中年男子一驚,沒料到他會叫出他的官職,甩手眯了眯眼道︰「希望閣主說話算話,在此期間內保證本官及家人的安全。」
「那是自然。」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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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樓玉宇,飛檐斗拱,金色的晨光下,紫金城內宏偉的建築更顯光鮮。
辰灝然剛下朝回來,一肚子的火氣,看著桌上飄著熱氣的茶盞,揮袖把它拂到地上,身後的辰灝雲嚇了一個激靈,忙提起衣擺往旁邊躲,可還是很無辜地被灑到了,撇了撇嘴,只能自認倒霉。
「皇兄,這事也不能怪他們,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選他們也只是按職責辦事。」說著端起另一只茶盞︰「來,喝口水,消消氣。」
辰灝然接過茶盞,看了看這個和他一起長大的兄弟,揭開蓋子輕抿了一口,放下,開口︰「這個朕也知道,可朕就是氣不過他們老拿這來說事,算了算了,這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張羅張羅吧。」
唔,辰灝雲沒想到這個爛攤子會擔在自己身上,卻又無法拒絕,只能委屈地接受。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動了動嘴唇,為難道︰「皇兄,母後說你有一月未曾去後宮了,讓你……」
「知道了。」辰灝然伸手撫了撫額頭,坐到了軟榻上,又伸出另一只手,修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拿來。」
「皇兄,你難道一直要用這藥?」辰灝雲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道。
辰灝然點點頭,接過瓷瓶。
晚膳過後,大太監李業李公公托著綠頭牌走到辰灝然身前軀身道︰「皇上,今晚要召哪位娘娘侍寢?」
辰灝然站起身來,看了看托盤上的五塊牌子,把手伸向賢妃沈曼霜,卻又突然移開,召了淑妃呂玲蝶。
辰灝然由先皇林貴妃所生,十七歲登基,至今已有三年,共納了兩位妃子,三位貴人,呂玲蝶是除賢妃沈曼霜之外唯一一位被冊封的妃子,三年前初登基,朝中不少大臣對這位少年天子頗有質疑,熟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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