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屬下跟蹤沈從雲到了桃城之後,和水心在沈府守了三天,終于在第三天子時見他鬼鬼祟祟跑到城東的相思林,與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會面,黑衣人看似內力深厚,是以屬下不敢太過接近,如果屬下猜想不錯,此人應是天一閣的人。」
「果然如此,借著祭拜妻子為由與天一閣勾結。」辰灝然眉頭一皺,指尖敲擊著桌面發出‘嘟嘟’的聲響,「金心,這件事你辦得不錯,回去繼續盯著,對了,木心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主子請放心,木心一直派人潛伏在文王府,隨時監視文王的一舉一動,消息回報說沈從雲曾在離開前找過文王,但目前還未發現他有任何聯系潘家軍行動,。」說著停了停,「主子,土心有消息嗎?」
聞言,辰灝然腦中閃出那個他們之中年紀最小辦事卻異常認真的男子,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眸中閃過一絲堅定︰「放心,火心已經帶他去苗疆找解藥了,很快就會沒事的。」
待金心退下,辰灝然緩步走至軟榻前,躺下,側頭看了看左方,又起身,掀開一塊紅布,里邊赫然呈現出一架鋼琴,打開琴蓋,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在琴鍵上,發出單調的「do、re、mi、fa……」
男子伸手模了模腰間的錦囊,思緒回到五歲前,母妃抱著自己坐在鋼琴前,听她彈著那首听了幾百遍的曲子,看她每日盯著錦囊發呆,便是很好奇里邊裝了什麼,直到母妃去世之後的一月,才憶起她交給自己的那個錦囊,打開,里面是相思豆。
眼眶漸漸濕潤,辰灝然把倒出的九十九顆豆子一一放回錦囊,顫抖出聲︰「母妃,九十九顆相思豆代表什麼,我該把我的相思托付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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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早,許斷橋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已經沒人,要不是身上蓋著的一件紫色長衫曾證明過那名男子的存在,她也許會以為昨晚的一切都不過是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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