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手拿衣袖為她擦了擦︰「皇嫂,你很熱嗎?」
許斷橋微搖了搖頭,轉頭對上了因听見雨兒的話正看著她的辰灝然的視線,眸中閃過一絲懇求。
辰灝然不理,回轉過頭,繼續冷眼旁觀,可心中卻破天荒的想出聲平息此事,剛想開口,卻突然被另一道聲線阻撓。
「本太子還真不知曉,堂堂一國之母也可以上台為嬪妾演奏琴曲。」一句話讓整個宴會場的應和聲停歇下來。
許斷橋本是在看到辰灝然不理她之後已經快要使出必殺技——弄傷手指了,可是卻突然听見了可愛的孟子同學的溫柔聲線,真是感動的快痛哭流涕了。
台下的沈從雲想著如果冒充的事情被看穿也不好,便起身回應道︰「老臣覺得大孟國太子的話很是有理,堂堂天辰國皇後怎能當眾演奏琴曲?」
「臣也覺得如此。」是皇帝的寵臣安青山。
辰灝然眯眼看了看依舊溫文爾雅喝著酒釀的孟子,又瞧了瞧一臉感動的許斷橋,心中更加確定了當中定有貓膩。
「太子言重了,皇後自然是不需如此做,既使是要也是待回宮後為朕一人演奏,想必德妃只是在說笑,愛妃你說是嗎?」
曖昧的話語令在場眾人浮想聯翩,歐陽雪眼睜睜地看著讓許斷橋出丑的機會被人輕易化去,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暗自捏緊長袖下的雙拳,躬身笑了笑︰「臣妾是和姐姐在說笑,希望皇後姐姐見諒。」
許斷橋點了點頭,不語,低頭想皇帝果然是很寵愛德妃,就算把自己逼到這份上,皇帝也還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呂玲蝶攪了攪手中的絲絹,譏笑著望著坐來的歐陽雪,小聲道︰「哎,妾就是妾,就算再得寵,又怎能比得上妻呢?」
「你……」歐陽雪咬了咬嘴唇,鄙視道,「得寵的妾總比一些失寵的妾來得好。」說著呵呵笑了兩聲。
本想著羞辱人現下卻反被人羞辱的呂玲蝶見此,當下便氣急地說道︰「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本宮會重的聖恩的。」
「那本宮就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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