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她自認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善類,雖然以前看似懦弱不記仇,可這也是有原因有極限的,如果有人把事情搞得過分了,不管是誰,都要自己承擔責任,一報還一報不是麼,她做人向來公平。
至于孟子輿那個斯,哼哼,得想個辦法去見上一面,對于當日不辭而別的事一定要好好拷問一番,順便讓他幫忙混出宮去。
想想當日和秋晴說過兩個月便會回去,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也不知道解藥會不會失效,不過巧的是今日呂玲蝶唱了首《紅豆》,讓她知道現在的相思林已經火遍了大江南北,成為眾多文人雅士談詩論畫的絕佳之地,連京城大街小巷的孩童也有所耳聞。
伸手拿出枕頭下的那個錦囊,揣在胸口笑了笑,忽覺得一陣甜蜜感□□,不知道那個從未謀面的他干什麼?
一絲亮光閃過,許斷橋側頭看了看床邊的牆壁,發現那個平時看起來不起眼的小洞卻在今日的月光下散發著一絲金屬的光芒,許斷橋皺了皺眉頭,起身拿起一根銀針,對準洞口用力了地插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運氣特別好,力道準心正好恰對機關,只听‘嘩’的一聲,床沿開出了一個暗道。
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抱起枕頭退到床角,半晌,見沒有動靜,她才小心的下床拿過抽屜中的一只火折子,彎腰對著暗道看了看,伸出腳沿著蜿蜒的階梯緩緩走了下去。
許斷橋心驚,不曉得為什麼這麼個破房子里還會有個暗道,看樣子做工也算得上精細,應該不是普通人所能能辦到,可能就連辰灝然也不知道這件事。
一個彎道過後,筆直的甬道已經能見到盡頭,許斷橋伸手拍了拍牆壁,手指觸到一塊突起的石頭,握住旋轉了一圈,眼前本是毫無縫隙的壁面突然出現一道暗門,沿著中軸緩緩開啟,霎時,許斷橋頓住,火折子從手中慢慢滑落,落在地上濺起點點火星。
室內,夜明珠潔白的光透過明黃的紗布顯得些許昏黃,一架黑色鋼琴赫然呈現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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