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點點頭,對她的話不予理會,開口道︰「前段時間我父親病了,所以走的匆忙了些,對不起。」
許斷橋搖搖頭,沒有問關于他父親的情況,因為她可以肯定那個一國之主沒事,畢竟他剛才說話時的語氣還似輕松,而且在宴會上也沒听人提起有關事宜,如果真是有了大病,那作為‘地主’的辰灝然定是不會不表示一下關心不是麼。
拉著他的手走進房內,伸手倒了杯水,遞與他面前,她直截了當道︰「子輿,你能幫我出宮嗎?」
孟子不答,喝了口水反問︰「你怎麼會成了天辰國的皇後?」他說這話時語氣雖是淡淡,但還是能感受出些許的傷痛。
許斷橋嘆了口氣,拄著頭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當然一些比較敏感的部分自動忽略,說到最後只得攤攤手,無耐地拍了拍額頭。
「這麼說來皇帝並沒有寵幸你?」孟子沉思半晌,忽然說道。
「噗」一聲,听到話語的許斷橋嗆出了一口茶水,紅了紅臉,低下頭,不知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孟子見此反應,心中一痛,自嘲的笑了笑,明知道這是不可能事情,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去問,結果只能是自討苦吃,說到底該怪誰呢?只能怪自己當時不應該看不清自己的內心,怪自己膽小,借著父皇生病的理由丟下她一個人,如果當初把她帶走了,是否現在成為她丈夫的人會是自己呢?
「對不起。」他沉聲說。
許斷橋抬起頭,看了眼面前自責的男子,斂出一個笑臉,道︰「算了,干嗎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大不了以後嫁不出去跟著你好了,反正你是太子,多一個女人也不多。」
「嗯。」孟子重重地點點頭,既然愛上了,又何必計較這麼多,只要以後她能永遠在他身邊,這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那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出宮嗎?」許斷橋再次發問,期盼地望著前方男子。
孟子皺了皺眉,搖搖頭︰「當下你雖不受寵,但畢竟也是一國之母,想出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到的事,不過我會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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