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語,雙手一個撐地飛身而起,回首便想再次施展輕功而去。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人群奔跑的腳步聲,隨後一個個昏黃的火把便如幽暗中的鬼火般顫動著向前□□,黑衣男子退回腳步,低頭瞪了坐在地上的女子一眼,許斷橋不示弱,起身揉揉回瞪。
「快點,前面好像有動靜。」一道粗獷的聲線在空曠的上空緩緩回蕩直至消失。
許斷橋皺眉,內心無限感慨這皇宮守衛真是太盡忠職守,這麼快就趕過來了,好像她剛才那兩聲也沒有叫地太響吧。
「誒,上去。」她回神道。
男子瞥眼,疑惑地看著她冷笑。
許斷橋不解其含義,抬頭望了望近三十米,比周圍院落高出好多的圍牆,霎時明白他的所想,輕功雖說能飛檐走壁,但卻也有極限,對于太高的高處也是無能為力。
她嫌棄地打量了側的男子,抓住他的手臂便飛向牆的另一邊。
夜下,兩個黑影在悄無聲息中落在牆內的院落,男子不可置信地盯著一臉得意的女子,半晌輕笑道︰「竟不知皇後娘娘的輕功如此超群。」
許斷橋一愣,隨即想到了剛才因一時激動摘下的面巾,她伸手撩過嘴角的幾率發絲,問︰「你認得我?」
「是,前幾日晚宴上見過。」
許斷橋點點頭,再次細細地觀察了下男子,忽的指著他那犀利的眼神道︰「你是那個侍衛。」
「哈,皇後好眼力。」男子笑著露出本來面容。
銀白的月光下,許斷橋驚愕地瞧著眼前這張與宴會那天完全不同的臉,這張讓女人見了妒忌,男人見了垂憐的臉,它不同于辰灝然的剛毅,也不同于孟子的斯文,它給人的就是一種妖孽,天見尤憐的感覺。
「你不怕我去皇帝那里告你一狀?」許斷橋收回眼神慢步走向宮殿。
「你不會。」男子提起腳步跟上。
「是嗎?你太自信了。」許斷橋笑笑,看著輝煌宮殿上方的‘永福宮’三個字道,「我畢竟是天辰國皇後。」
(作者說︰再次厚著臉皮求收藏啊,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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