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天元大陸只要有些閱歷的人都避他如豺狼虎豹。
「呵呵,很好听的名字。」許斷橋想了想吟出兩句李白的詩,道︰「閑過信陵飲,月兌劍膝前橫,誒,不知道你是俠客還是殺手?」
「殺手。」閑飲回答,隨後反復斟酌了兩句小詩,半晌開口問,「信陵是何處。」
「信陵便是古時信王的陵墓,你不懂。」許斷橋胡扯道,其實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信王這樣一個王。
「哦。」閑飲張嘴低應,對于這些文人歷史他本就是不懂,而後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你不怕我。」
許斷橋白眼︰「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太遲了?」
「呵呵,謝謝你贈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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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辰灝然緊皺雙眉,兩眼一動不動地望著上方,夜明珠灑下的光輝靜靜倒影在他的雙眸,既是如此,看起來卻還是一片渾濁,猶如盲人般黯淡無光。
昨日他突收到金心的暗號,說是有重要狀況稟報,于是他支開許斷橋一如往常的來到密室中,直覺告訴他有些事情發生了意外。
果然,金心一開口便道是文王已經叛變,當時他的只覺得眼前一黑,心中一陣酸痛,記憶中那個比自己大了十歲的叔叔的形象霎時間全部破滅。
兩個多月前他敢提早計劃的實施便是認定了那個對自己和灝雲千百般好的長輩不會傷害國家,也不會傷害他的兩個佷子,所以當時他把他以及他背後的十萬潘家軍劃為己用,這樣再加上自己手中的十二萬兵權和天一閣三千以一敵十的死士才有可能與邊疆屬于沈從雲的三十五萬胡軍相抵抗。
可是現在失去了這強大的後盾,僅靠一己之力發動戰爭那無疑是九死一生。
他不知道為何皇叔要這般做,為何要置家族不顧而傾向外人,畢竟像他這樣小心謹慎之人也應當不會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可除了這個又還會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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