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一支幾十人的隊伍便在百姓的歡呼中向著城外遠去,中間的一輛馬車內,許娘子一手扶著腰,一手揉著略微發黑的眼眶,痛苦之情難以言表。
兩刻鐘後,隊伍終于在一座裝飾算上不錯的墳前停下,一如之前,辰灝然還是冷淡地揮袖下車,而許斷橋則是繼續在初蘭的攙扶下像個孕婦般挺著腰小心步下,可即是如此,腰部傳來的刺痛還是讓她有些發狂。
看了眼不遠處在那名正在听屬下稟報事情的男子,她決定回去後有必要和他商量下睡覺的問題,要不然每晚都蜷縮睡在那個丁點大的軟榻上,她的脊椎就算不廢掉也會留下病根的。
「娘娘,喝口糖水吧。」初蘭習慣性地在每次下車後把隨身帶著的糖水拿出來。
許斷橋看著面前半月未見得女子,低頭喝了口碗中的糖水,雖然因著此次旅途較短,她並沒有太大的想惡心感。
喝完,兩人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宮里的法師按著規矩一一辦事,直到下午,儀式才在天辰帝後二人的上香後結束。
回到沈府,辰灝然急急地走向了先前沈從雲的書房,而許斷橋呢,她則高興地跑到寢居,胡亂地躺在那張可愛的□□,打了個滾,在一股帶著幽幽茶香的熟悉的男性氣息中睡去。
一個多時辰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此時沈家大宅內人影沖沖,都急著為晚餐的事情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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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皇帝大人口味獨特,連宮中御膳房的師傅也很是為難,听說皇後娘娘有大無畏精神,只要是吃的就來者不拒。
這些都是管家向清風明月打听清楚的,因為沈從雲被皇帝以朝中事物托在京城,所以他只能按丞相說的事事謹慎為之。
與此同時,內院大房的大□□,許斷橋憤怒地睜開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單手附上左側胸部,默念著‘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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