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適才還是完整的地面已是缺了一大塊,一藍衣女子正揮動著雙手不住往下落,他來不及多做思考,全靠本能地向前一躍,一把抓住她的手帶進懷里。
淡淡的體溫相融,他心下穩下心神,抱著許娘子欲飛回地面,奈何四周壁面光滑無痕,他卻找不到施力點,就這一會兒的觀察,上方的開口已快速閉合。
霎時,黑漆漆的地道內靜的駭人,隔絕了外邊人的呼叫,只余下下落時風與衣料間摩擦的沙沙聲。
少頃,兩人飄然落地,許斷橋緩過神來,抓著身旁男子的衣角,低聲道︰「謝謝。」
辰灝然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許斷橋估模著他大約是在為連累了他而生氣,就耐著性子道︰「現在怎麼辦?水心他們能打開地道口救我們嗎?」
「不慎可觀。」這次他倒是詳細地回答,「方才下來時我見到那道石門已經關閉,水心和土心在另一邊大概也遇到了些麻煩。」
「有生命危險嗎?」
「生死有命,全看個人造化。」他搖搖頭,「現下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我?」許斷橋自問一聲,笑著說,「我身邊不是還有個天辰最尊貴的男人嗎?怕什麼,你一定有法子的。」
這麼相信他?辰灝然難得暢快笑了笑,從懷中模出一顆夜明珠道︰「找找有無機關。」
許斷橋驚訝的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他到底還帶了多少東西,不知道她那瓶閃亮牌眼藥水被放在哪里?
皇帝大人被她看得有些發毛,但也沒理她,徑直轉身找起機關。
許娘子見此,抖了抖眉毛聳聳肩,撿起一塊石子邁著步子走向另一邊。
一時間,洞內充滿了兩物體相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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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有沒有什麼發現。」許斷橋在學著電視里的樣子對著牆壁敲了很久後,終于有些氣眛地放棄了研究工作。
辰灝然看她坐在地上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也沒說什麼,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塵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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