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駐足,許斷橋捏緊了拳頭,聲音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她顫顫問︰「怎麼辦?」
「潛過去。」回答她的只有簡單卻堅定三個字。
許斷橋一听,頓時嚇了一跳道︰「瘋了吧,這水這麼急,況且還不知道里面有多深,這樣下去不是自找死路?」
「死不死我不知道,但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的法子?」他反問一句。
「我……」許娘子噎了一下,之後才問道,「你能憋多久?」
「一刻鐘。」
這麼久?難怪這麼有恃無恐,她想了想又說︰「你可以點穴把我五官暫時全部閉上嗎?」
他點點頭,緩緩道︰「如此至多可以讓你閉氣半刻鐘,再多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聞言,許斷橋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才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把我的命叫到你手上了,你可千萬不要看我不爽就報復我,雖然我是給你帶了點麻煩,但是……」
一席話,許娘子說得是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听著耳邊的嘮叨,突然覺得有些無耐,難道他就真的這麼像壞人嗎?輕笑一聲打斷她︰「行了,看在皇女乃女乃的份上會給你留條小命。」誰完指如疾風地點上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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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河水倒灌進耳鼻,許斷橋雖因著五官被封而處于「植物人」狀態,但是由于意識清醒,她依然可以感覺到淹沒在她四周的河水,伸手想動,卻絲毫發不了力,猶如一個沉浸在夢魘之中的人,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無可奈何。
面前的人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恐懼,也沒做什麼,只是愈發用力的將她護在自己的胸膛之前。
臉頰緊貼著他的肌肉,雖然隔著一層衣料,但是熱度卻毫無阻礙的層層傳輸過來,漸漸地,許娘子穩下了心神。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覺得水流已在漸漸遠離她的身體,正高興著,穴道忽然就被解開,首先恢復的是呼吸,緊接著就是听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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