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左側,正是有一群文人雅士圍在一起討論詩詞歌賦,一男子搖著把折扇來回扇動,忽然一個回身便對出一句絕對。
圍觀的人一听,頓時紛紛鼓掌,而另外輸去的那人也不惱,只是在掌聲中對他拱了拱手,道了句甘拜下風的話。
許斷橋對著此情此景出了神,她忽然想起千年前在黃鶴樓上對著長江吟詩的騷客是否也是這般,而千年後在課堂上語文數學的學生是否也還是一層未變。答案是當然的吧,只是少了一個她,世界又能有什麼改變?
「能瞧出這里有你師傅留下的線索嗎?」辰灝然直視著前方,淡淡地說出自己的所想。
「沒有。」許斷橋條件反射般的說出了答案,她不想再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
辰灝然听了她的話笑了笑,半晌才接著道︰「再瞧瞧吧,晚上看得不清楚。」
「好,我看。」沉默一會兒,許斷橋識趣的站起身走向前方。
她早該料到了,早該料到她是逃不出他的手心,那晚上,他說晚上不回來是故意說給她听到吧,他就是想知道她想干什麼,但是他又是怎麼追上她的呢?聞了聞頭發上的香油,她嘆口氣想起了那日水心送的的禮物。
夕陽西下,兩人將偌大的相思林完整的走了一圈,許斷橋無奈的搖搖頭,對上皇帝的眼楮真誠的道︰「沒有。」
辰灝然看著她水潤的雙眸,眨眨眼別過頭去,良久才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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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日子轉眼便到,自那日後,許斷橋只見過幾次辰灝然,他好像很忙,只偶爾在飯桌上見到,其他的時間差不多全在書房度過。
許斷橋對此也不表示關心,她自覺得見不到皇帝大人還可以過的舒坦些,少去卑躬屈膝,少去一份悸動,人也隨著圓潤起來。
當中木心來找過她一次,無非是替水心開月兌,他說小時候水心家里窮,她又是大女兒,所以每天日子過的很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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