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軍營的船只,木心可派人做些手腳,屬商隊的,他也可定期調動,可那些漁民的船只,恐怕一個不慎便會鬧出人命。」
「這你不用擔心,以木心的能力,讓船在一定的時間內安然無恙並非難事,只不過……」辰浩然突然話音一轉,「只不過我們冷漠的金心何時也會顧慮起他人了。」
「…………」金心沒想到皇帝大人會在正事中來點調侃,便是疑惑道,「屬下只是怕漁民出事會打草驚蛇,引起潘家軍的注意。」
「哦,是嗎?我還以為是因為水心的家鄉是在黃河畔呢?」皇帝大人挑了挑眉,拍拍金心的肩膀說,「這些本是你們的私事,我本不該管,可大亂將至,有些情有些債該了結便了結吧,以免將來後悔……莫及……」
他說這話時閃了閃眼神,金心見了心中一明,道︰「這話,屬下明白,只是主子,您又是否懂得自己所想,皇後和那位不知名的姑娘,您到底何去何從?」
何去何從?辰灝然轉過身子,他想起自己越來越少憶起那相思林的奇女子,卻愈發多的游走于許斷橋間,便是皺了皺眉,他承認,他是對這個不同的女子有點點興趣,可那應該不是喜歡不是愛吧。
搖搖頭,他接著問道︰「孟子胤那邊怎麼樣了?」孟子胤是孟子的全名,自那日從天辰皇宮離開後,他便經常與金心書信來往。
「大孟國皇帝前些天已經將大部分事物交與孟太子處理,現下他手中已有八分兵權,如果形勢動蕩,孟太子定是能及時出兵相助。」
呵,果然是一個有能力之人,辰灝然點點頭,記起那三月之約,心里不免又是一陣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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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十月,京城的天氣說變就變,只一晚上,御花園的葉子便在風雨中落了大半。
光禿的枝頭上,幾只未往南方的鳥雀立著停了停,見下方有人經過,又扇動著翅膀飛往遠方。
(床戲,好久沒有來了,馬上就會見面的,鼓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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