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對方的輕顫,他張嘴咬了她一口,隨後便直搗黃龍,將龍舌伸進她口中盡情嬉戲。
之前的一些年,一直苦于做戲的他雖沒有真的置于魚水之歡,但是親吻卻如同家常便飯,可直到今天,他才真的感覺到它的美妙。
原來沒有胭脂水粉氣的唇是這般香甜,原來泛著女兒香的身體是這般柔軟,他當下沒有再做停留,一抬手便撤去她的外衣。
「啊!」身子突地一冷,許娘子這才發現她的衣服已經七零八碎地躺在地上,而上半身唯一的一件小肚兜,也正在皇帝大人的修長手指下漸漸剝離。
這樣子對嗎?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楮,和愛的人**做的事,天經地義,可和一個你愛卻不愛你的人做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她是幸福地,起碼以後回憶起來,她可以說服自己說她曾經也擁有過,就算只是身體上的一刻貪歡。
這樣一想,她便攀上皇帝大人的頸背,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
既然這男人注定不會屬于她,既然她也注定不會永遠留在這邊,那麼,就讓暴風來的更猛烈些吧!
于是接下去的一切便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紅燭還在燃燒,夜還在繼續。
辰灝然愉悅的感受著她的主動,生澀卻充滿挑逗,他一邊汲取著她津液,一邊顫抖著捉上她胸前的小白兔,兩指微動間,卻是輕輕捏住了那顆鮮紅的草莓。
「嗯。」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瞬間傳遍全身,許斷橋不禁申吟出聲,她微曲起身子,極力的想要與上方得男子緊緊貼合。
奈何皇帝大人不從,他邪笑一聲向後退了一退,隨即一張嘴便含住了山峰頂端的小草莓。
「呃……」這一動作使得許斷橋再次無力,她扭了扭身軀想要逃離這陌生的觸感,卻不料這欲還還休的舉措更是激起了皇帝大人隱藏的獸性。
洞房花燭夜時,他因首次見她對她沒什麼好感,便是純粹的發泄著自己**,除此外未做過其他任何調、情前奏。
(其實皇帝大人還是愛斷橋的吧,只是木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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