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是搖搖頭嘆了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說,「哎!你小子也別多想了,逝者長逝,來著可追,好在你得了個好妻子,以後的日子定會好的。」
真的嗎?辰灝然轉頭看了眼簾子後猶在昏睡的女子,笑了笑問︰「前輩,我最近不知為何常做同一場夢,夢中有一老者拿著一幅畫在我面前晃蕩,嘴中還嘀咕著什麼,我雖听不懂,但卻可理解出他是讓我記住那畫中人。」
「哦,有這麼回事?可知畫中畫的是何人?」
「她。」他伸手指了指許斷橋,又道,「晚輩還覺得那名老者好似與前輩也有些相像,先前還以為是巧合,可就今晚這麼來看……似乎……不是。」
「是是是,一定是巧合的。」真元道人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便道,「你一定是由于丟了風若圖想到我,又由于太愛她而夢見她,結果一下子想太多就混淆了,吶,都和你說年輕人不要想太多,不嫌煩嗎,好了好了。老道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完他便風一般地逃離了現場。
身後,辰灝然邪笑了笑,越發斷定這斯肯定是趁著他年幼對他做過些什麼,只是畫中又怎麼會出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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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許斷橋揉著脖子從□□起來,見身旁已空,便紅著臉又想起昨夜之事,雖然中途被人打斷,但他確確實實是進入了她的身體,那種飽脹的感覺,她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是真切存在。
「娘娘,早膳要端進來嗎?」初蘭按時在門外輕敲了敲門。
「不用了,等會我自己出來吃吧!」許娘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紅痕,想要是被人看見還用活嗎?
搖搖頭,她掀起被子準備下床穿衣,可才一動身,她便感覺下面有一股液體「噴薄而出」。
靠,不是吧!她隱約可知那是什麼東西,于是立馬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某種乳白色的男性體液正從中流出沒入下方的絲質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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