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這兩天讀了篇文章,叫‘微笑面對人生’,所以才每日都笑著。」
「真的。」辰灝然理了理衣服。
「真的,皇上很勇猛,臣妾幾月前深有體會。」靠,一說謊就口不擇言,許娘子說完就像咬掉自己的舌頭。
可這話對皇帝大人卻是很受用,他想起他那晚確實很厲害,就笑著抬腳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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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時,京城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漫天的紛飛大雪下,整個皇宮一時間都披上了層厚厚的銀裝。
鳳棲宮內,許斷橋躺在□□靜靜地看著外邊,想這時光匆匆,一轉眼間來這邊已九月有余。
九月前,她只是二十一世紀里最普通的一個公民,但九月後,她卻成了千年前某國度的一國之母,這一天一地的差距,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皇後可想出宮?」不知何時,辰灝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屋內,他負手而立,只稍稍問了一句便繼續望向窗外的雪花。
「去哪里?」許斷橋縮了縮身子,有點搞不懂這男人又想干什麼。
「神雪峰。」他回身看著她,語氣沉穩卻命令十足道,「去嗎?」
不去行嗎?許娘子起身穿上大衣,提著個暖爐小心翼翼的走在皇帝大人身後,路過處,一大一小兩種腳印前後交疊,就這樣,隨著消失的人影一直蔓延至遠方。
宮門處,依舊是一輛普通卻不是奢華的馬車靜靜候著,見兩人來,清風明月作偮行了個禮,隨即便上前拉開簾子請人入內。
不一會兒,只听一聲馬「架」聲,一道車軸便劃過平整的雪地,穩穩地跑向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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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的坐馬車經歷,許斷橋已不似先前那樣常常嘔吐,可是在動蕩的車廂內,她還是不能像在平地那樣自在。
如此,一路上她便抱著暖爐一直靠坐在車壁上,時不時瞟兩眼閉目小憩的辰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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