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不過片刻,他的身後又跟上來一群黑衣死士,而當中,一個衣裳襤褸的男子引起了在場其他三人的注意。
那男子正是失蹤的金心,此刻他虛弱地抬著頭,看著前方的兩人滿是高興,他張了張干裂的嘴唇想說些什麼,終是因為喉嚨干啞沒出聲。
木心瞧見一起長大的同伴滿是受虐後的傷痕,斂起平時的笑臉心疼地叫了他一聲,之後又一臉憤怒道︰「你對金心做了什麼?」
「沒什麼。」閑飲提起大刀掃了掃他說,「這只是他忠心護主的下場罷了。」
聞言,三人皆是一愣,木心想了想,半晌才道︰「你是說……」
他說著看了看辰灝然,卻見他也是皺著雙眉,便听閑飲繼續道︰「不然各位以為在下的天一閣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嗎?要不是他在緊要關頭開出生路,皇帝陛下怕是也沒那麼容易全身而退。」
果真如此,閑飲挑明了話語證明大家心中所想,辰灝然頓了頓後走上前道︰「閣主有何條件?」
「哎!在下就說與皇帝陛下相處幾次後越發覺得您才是最懂在下的人,每次都直達重點,哈哈。」他笑得一臉無害,「吶,在下話不多說,只想要整冊的風若圖。」
「主子,不行。」听見這條件金心立馬抬頭反對。
辰灝然沒有理他,眼楮始終毫無波瀾地盯著前方,良久,才道︰「好!」
「哎呀,人都說天辰皇帝陛下心冷,在下看來也不過如此麼。」閑飲邊說邊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卷畫軸打開,「嗯,不過此事在下也不會讓你覺得虧本,瞧瞧,這幅畫也當附屬品一並送給你。」
「…………」辰灝然沒想如他所想的那樣高興,閑飲頓時有些糾結了,便道,「怎麼,不喜歡啊,可是當初皇帝陛下不就是因為它才觸及機關的嗎?現在在下將它送給你,你怎麼也不給點反應啊?」
他不知道辰灝然現在是呆住了,初見它時,他因時間緊急倒是沒看的那麼清,直到現在在月光下看清才被自己的猜想所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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