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斷橋松了一口氣,把一只竹籃放在水邊問︰「那你有找到什麼出去的辦法嗎?」
「有。」他點點頭,「沿著這條河流往下,應該可以出去。」
「啊?」許娘子看著流入山體的水流,有些糾結了,「可是現在是春季雪水融化之際,水位這麼深,你就算閉氣時間足夠長,也一定出不去的。」
「嗯。」辰灝然不可置否,許斷橋繼續道,「要不找上面那個人幫下忙吧,讓他放根線下來,把我們拉上去怎麼樣。」
「呵呵,這或許是個辦法,可是就要看上邊那人的意思,打算什麼時候肯讓我們上去。」辰灝然說完一下子將手中的木棒刺入水下,提上來一條大魚仍入竹籃中。
「???」許娘子跑過去將魚放好問,「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看他這兩天沒扔□□下來,想可能是有事情出去了。」
「有道理,要不這樣吧,我試著再飛上去。」她笑著像是下定了一個決心。
辰灝然放下棒子,走上岸看著她說︰「你確定可以?」
「可以!」她回答的很堅定。
「好,那再等三天,三天後如果我們還沒別的法子上去,你便帶我飛上去。」他拉著她的手有些冰冷,又說,「斷橋,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如若不行,我們倆就這樣呆在這里也挺好。
許斷橋笑著撲入他懷中,深吸一口氣道︰「不會的,我還要留著這條命給你生孩子,陪你一起到老呢。」
「嗯,回去後我們便生孩子!」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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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三天後,兩人一起來到當初落下的崖底,靜靜地在那片草地上回憶往事,辰灝然坐在樹底,背靠著樹干,兩腿交疊著看向遠方,許斷橋則頭枕在皇帝大人的大腿上睡覺,時不時打兩聲鼾,隨後揉揉鼻子又睡去。
就這樣,一整天,兩人幾乎沒怎麼說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天黑,他們知道,這或許是暴風雨前最後一次的寧靜,回宮後,天曉得會有什麼困難□□。
「斷橋,天黑了。」縱使有千萬分不舍,時間也總會過去,假睡了良久的許斷橋艱難地睜開眼,隨即馬上變得生龍活虎道,「這麼快啊,看來上面那個人真是把我們忘了。哎!」她嘆了口氣又道,「來,小灝子,我們走吧。」
「等等。」辰灝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疑惑地問,「真的沒事?」他心里明白這種事不可能對人一點影響都沒有。
「沒事,都說了我還要留著小命給你生孩子呢,不然你上哪里找太子去啊。」
「呵呵,對,我們回去生太子。」
「好,那走咯。」說完兩人已經離開地面,慢慢地飛向崖頂。
(作者說︰我今天下午要考試,給點鼓勵吧,緊張死了,書都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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