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朝堂之上,假扮皇帝的「托兒」已被他逼的寸步難行,要不是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直面撞擊。
辰灝然听後也表示同意,因為就那日情形來看,閑飲顯然沒有那個必要,作為一閣之主,他說要放走他們,斷然不會反悔,所以結合土心所說,該是沈從雲在天一閣安插了眼線,見天賜良機要被錯過,便主動發起攻擊,想要先下手為強,來個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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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直將對話持續到半夜,直到許斷橋微微的鼾聲響起,才不得不結束內容。
臨走前,辰灝然再次囑咐要照顧好金心。
木心聞言重重地點點頭,他們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才救出來的人,怎麼能輕易地出個什麼差錯。
于是,在開郡的最後一晚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一早,眾人在晨曦微露之時便開始分頭行動,「三心」首先趕回京去辦事,而辰灝然則與許斷橋共騎一馬,在後邊慢慢行來。
他們出來的時候是正值冬季,而現在,卻已是陽歷的三月天。
三月,正是春天的伊始,草長鶯飛,萬物蘇醒之季,道兩旁,那一株株的桃花梨花開得正旺,或粉的嬌人,或白的純潔,而樹底下,那一望無際的野花也爭奇斗艷,展現出一片生機盎然。
兩人就這樣騎著馬匹,瀟灑地馳騁在寬闊的田野中,一路上雖是走馬觀花,卻也看見了不少美景。
「終于到了。」當他們到達宮門之時,正是許斷橋離宮一月那天,兩人看著久別的亭台樓閣,微微有些發愣,轉了一圈,終究還是活著回來了。
「走吧。」辰灝然跳下馬,變得很有紳士風度地伸手扶住許斷橋。
許斷橋一笑,很欣慰地躍下,而後有趁著沒人,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她知道,只要進了那道門,他就不再是屬于她一個人的丈夫,雖然有了他誓言,但是還是有點吃醋。
「斷橋,我定不會負你。」
這是他們倆翻牆躍入宮內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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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可算回來了。」甫一如鳳棲宮,初蘭依舊是第一個哭泣著上來的人,她微紅著雙眼,眸中的淚水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
許斷橋見此很無奈,但又很心暖,便打趣道︰「怎麼,這麼著急等我回來給你主持婚禮啊,說吧,看上哪位了,我給你擒了他。」
「娘娘,你又來了。」果然,這招一出,初蘭便止住哭,低著頭紅起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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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這里我把上一章漏發的重新發一遍,主要照顧書城的朋友,看過的繞道。
辰灝然不知該如何安慰人,只能用最簡樸的語言,最簡單的動作來彌補。他緊緊的擁著懷中的人兒,直到她恢復如常才松開問,「好些了嗎?」
「嗯」許斷橋點點頭,「小灝子,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傻,老是被人騙。」
「沒有。」辰灝然道,「你有你的好,被騙也只是他人人心險惡,你有的只是天真,也正是因為如此,你才吸引了孟子胤,也許在最初,他接近你是為了玉靈珠,但在後來,他也應該弄不清對你存在何種感情,所以選擇了逃避。斷橋,雖然他故意接近你是真的,但是後來的關心卻也是真的,而且,你敢說你最初沒有想利用他?」
「唔,有,我開始是看中了他的錢。」
「這便對了,所以,不要傷心,忘了它,以後你還是可以與孟子胤做朋友。」
「哈哈,好。」經過教導的許娘子有變得嬉皮笑臉,她換了個姿勢躺著,道,「你怎麼幫著情敵說話啊,不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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