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才剛剛上位,實力不容小覷啊。」
「你說什麼?他叫什麼?。」許斷橋腦袋頓時翁的一聲,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中年男子臉一紅,大約沒想到這姑娘會如此靠近他,便結巴道︰「叫……叫虛竹。」
「…………」沒听錯,她放開手,回憶起從前她和他一起在外時她給他取的假名,便不知不覺的留下了淚,那時,他們才剛剛相戀,才剛剛從斷崖底上來,在醫館時,大夫曾問了他的名字,他一時沒回神,她就月兌口說出了虛竹兩字,後來,這名字便一直延用到他們回京。
「姑娘,你怎麼了?」眾人又見這女子不明所以地哭了,心中越發疑惑她是不是得了某種病。
許斷橋擦擦眼淚,微微笑了笑,道︰「沒事,我就買他了,他一定會贏的。」
中年男子愣了愣,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但也沒多問,道︰「那請問姑娘芳名。」
「李清露。」她說完轉身離去。
小灝子,既然你不來找我,那我便天涯海角也要尋到你,夢郎與夢姑,即便曾經分離過,但最終還是在了一起,不是嗎?
Ps︰夢姑名字叫李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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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斷橋一大早便起床了來到了華山腳下,按她的話說,就是先考察考察地形,才有利于找到辰灝然。
可是現實總是與理想有些差距,當她到達的時候,卻發現早有一大票人在那里苦苦的守候,那場景,簡直和春運時買火車票有的一拼。
「哎,這位大俠,你們這麼早是在這里干什麼啊?」她找了旁邊一個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的白衣男子問道。
白衣男子睜開眼,好像是還沒睡醒,听見聲音微微轉過頭,看了來人一眼道︰「買票啊。」
「什麼?」還真是買票?許斷橋頓時在風中凌亂了,道,「這里不是要華山論劍嗎?買票干什麼?」
「呵呵。」白衣男子笑了笑,終于把整個身子轉過來,許娘子這才發現這不正是那天在京城中心大街的男子,便道,「哎,你是和張三約在這里比武的那人?」
「嗯?姑娘認識鄙人?」
「好說好說,那天我剛好在附近,所以見到了。」
「啊!原來如此。」梁逸拱起手,很有書生樣的比了比,「小生梁逸,姑娘有禮了。」
許斷橋一笑,很簡潔地介紹說︰「在下李清露,外號叫夢姑。」然後停了停又問︰「梁公子方才說的買票是怎麼回事?」
「哦,此事說來也簡單。」梁逸拍了拍扇子,目光看向山路前的一塊空地上,道,「你看,那里守著路口的人便是華山派的首席大弟子胡一燦,每次的華山論劍他都會奉命出現在這里。」
是嗎?許斷橋順著他說的方向定楮望去,果真看見了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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