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斷橋冷哼一聲︰「胡不胡說你除去打听一下便知,樓主夫人今日已經回來了。」
女子聞言頓了頓,走過來盯著她轉了一圈,疑惑道︰「你說得不會是你吧?」
「在下不才,正是在下。」許娘子擺出一副大老婆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前來的挑釁的小三。
女子又是一聲冷笑︰「我看你是在做白日夢吧,梁堂主可是說樓主還是童子之身,哪來的夫人。」
「哈?」童子之身?可能嗎?他兒子都兩歲了,還童子之身呢?那梁逸也真夠缺德的,竟然和別人這麼說,便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憑什麼?」打掃樓主的寢居是她一個人的專權,怎麼能輕易得離開。
「就憑這個。」許娘子掄起一個拳頭就作勢想打下去,當然她原本只是開個玩笑,但是對方可不這麼想,一個閃身來到她背後給了她一掌。
「啊!」許斷橋大叫一聲,又扶著柱子咳嗽了幾聲,萬分悔恨竟然沒料到新春樓的人連個丫鬟也有武功。
她模了模背,剛站直身回過頭,卻听見後面傳來一陣哭叫聲︰「樓主,您要為奴婢做主啊。」
這麼快就來了,許斷橋看著女子凌波微步般地想撲進辰灝然的懷里,卻被對方輕易躲過,最後跌了個狗啃泥,只能趴在地上抓住他的褲腳,哭得花枝亂顫。
「怎麼了。」辰灝然問的是許娘子,可是地上的人卻以為是問她,趕忙道,「樓主,今日奴婢本是來為您打掃屋子的,可是才掃到一般,這個女人就突然沖進來打我,還說她是樓主夫人,樓主,您要為我做主啊。」
「好了,小夏,你先起來。」辰灝然道。
小夏擦了擦眼淚,手撐著地站起身,得意地看了眼許斷橋,然後那股勁還沒過,就听他又道︰「小夏,你以後不用再來歲寒居打掃了。」
「啊?」小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半晌才道,「樓主不要小夏了嗎?」那話說得真TMD曖昧,皇帝大人霎時覺得周身一陣寒冷,他瞟了眼在不斷向他放冷箭的許娘子,說,「你以後還是可以留在新春樓,直到你想要離開,但是這里,以後就叫給我娘子吧。」
「娘子?」小夏嘀咕一了下,說「是她嗎?」
「是。」
「奴婢遵命。」小夏不甘地收回眼神,默默地轉身離開。
許斷橋見人離去,走上前去歪著脖子模著下巴道︰「這幾年風采依舊,惹了不少桃花債啊!」
「彼此彼此。」他道,「最近幾年,听聞孟子胤登基後,後宮形同虛設,倒是常微服私訪,你說他是到哪里了?」
「我怎麼知道。」心虛ing。
「呵呵。」兩人心知肚明的笑笑,他道,「先吃飯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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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完膳,許斷橋和辰灝然早早地躺在了□□休息,這麼多年的孤枕難眠後,兩人還是很珍惜現在的。
(作者說,昨天的補更完畢沒睡覺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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