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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上眼,哎喲!」她扔了一件衣服蓋在他的頭上,身體由于未做前戲而顯得干澀,動了動便一陣生疼。
「斷橋,你站起來,會受傷的。」辰灝然這時還有些理智,深吸一口氣道。
許斷橋拍了他一下︰「別廢話,你從前不是我害羞嗎,現在我主動你還不樂意啊!」她完便用手撐在他的胸膛,生澀的在上邊轉圈。
「嗯……」辰灝然悶哼一聲,在她體內的**愈發脹大,也由著她行動,天知道她這些天是有多想她,只是……
「灝子,我累了。」皇帝大人才剛剛開始舒服,許娘子就停下來趴在了他的胸膛,他拉下蓋在頭上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個肚兜,難怪一直可以聞見一股女兒香。
「我來。」他對此不做計較,一個翻身把她按在身下,深深的吻上去,唇齒交融間,**快速地在兩人身上蔓延開來,許斷橋扭了扭身子,伸手抱住辰灝然的背脊,一如往常地在他背上挖出一道道痕跡。
恍惚間,皇帝大人想起之前雲弟給的傷藥好像沒帶過來,看來得再去弄些來,想完,他便聳動腰部上下律動起來。
晨曦微露,萬物蘇醒,一個春日的早晨在這曖昧的氣息下慢慢變成了中午。
辰灝然看著身下那個已經幾近昏迷的女子,快速在她身體中沖刺了一陣,隨後將一股灼熱釋放在她的身體里。
將分身抽出,他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安頓好,然後拿過一件衣服穿好,神清氣爽地走出門去,果然,壓抑什麼的是最不行的,只有身心交融才是最好的,以後再也不要听梁逸的話了。
「喲,主子,您舍得出來了。」剛走出橋,梁逸便以上前來,他拍了拍皇帝大人的肩,笑得好不猥瑣。
辰灝然不動聲色地躲開他,︰「你的不對。」
「什麼不對?」他愣了一下,馬上又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麼,如果夫人主動出擊了,主子當然也不用忍著。」
「是嗎,那你之前的一月內……」
「哦,屬下只是分別太久的夫妻,主子應該顧著夫人的感受,就算壓抑久了,也不能只顧著貪圖閨房之樂,而要多陪她散散心,畢竟三年的分離,總不能在一夕之間就親密無間,那樣,換作誰都會尷尬,況且,您明明活著卻這麼久不去找她,她心里總會有疙瘩的,但是,現在夫人已經放開懷,你做人丈夫怎麼能不滿足人家,嗯……」他拖長了一個尾音,挑挑眉極是曖昧。
辰灝然假裝沒看見,點點頭,覺得這事總算順理成章,哼了哼曲向前走去。
身後,梁逸瞪大了雙眼,第一次明白原來戀愛中的人真的會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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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斷橋一覺醒來感覺全身都像是被車子碾過,酸痛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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