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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過好在我也算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不見到尸體,我就當他沒死,只是出遠門了,人活著總是要有個寄托,我算是幸運的,起碼我找到了他,而他也一直在等我。」
是的,那三年,她回想起來真不知道是怎麼過過來的,才剛剛相戀便遭遇了分離,沒心沒肺不代表不會傷心,只是有些人都將笑臉掛在臉上,而把傷痛藏在心里,三年中,每每午夜夢回,她總會模到眼角的淚痕,那夢中的場景,是多麼熟悉多麼殘忍,好似就發生在昨日,總是折磨著她,當然,也折磨著耗子,這娃打出生開始,就不願意和娘睡在一起,但是這做娘的還一直堅持自己的娃自己養,一月中除了讓太皇太後抱著睡幾夜,其他時間基本都是與她在一塊,到了晚上,這娃開始經常過的提心吊膽的,因為娘親總會時不時地嚎兩聲,好在繼承了父親的良好基因,娃的適應能力強,久了也就無所謂了,有時還能拍拍娘的胸口表示安慰。
哎,扯遠了,許斷橋這才理解到「兒行千里母擔憂」的意思,雖然發生在她這里是母行了千里,但是絲毫不妨礙母性光輝的發揚。
耗子,乖乖等著娘帶你爹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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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雙雄曾經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一直被人譽為江湖上的「神仙俠侶」,只是後來,白雄生孩子後留下了一些病根,導致身體大不如前,所以黑雄為了妻子的身體著想,便隱退江湖,做起了商人,而且生意越做愈大,逐漸成為了富甲一方的大家。
晚上的宴會便是黑白雙雄為了他們兒子的定親舉辦的。
太陽下山之前,許斷橋換上了由灝子親自去訂做來的藍色長裙,加上特地梳起的發髻,整個人更顯得清麗,她挽著辰灝然的手,按照之前宮中學來的規矩腳步地走著,然後又突然來了個轉彎︰「怎麼樣?我之前學的還不錯吧?」
辰灝然點點頭,︰「雖然不算太好,但勉強可以應付。」
她立即黑下臉︰「什麼叫勉強可以應付?」她可是學了很久,算是不錯了吧。
「就是那樣的意思,學無止境,如果你想更好,可以接著學。」
靠,真的有這麼差勁嗎?有必要再去學一次嗎?許娘子跺了跺腳,大喊︰「隨便啦,反正現在我是太子他媽,宮里除了皇女乃女乃我最大,誰敢管我。」
她完瞪著大步往門外走去。
門口早有一輛馬車在候著,依稀記得三年前,每次出宮,清風明月也總是會守著一輛馬車在等候,再看看現在這兩位,雖然樣子不同,但這場景,真是何其地熟悉。
「灝子,走吧。」下得廚房,出得廳堂的許娘子再次恢復賢淑的模樣,挽上後來的皇帝大人的手,挺著胸用貓步走向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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