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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道人︰灝子,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初我花了多少名貴藥材花了多少精力才把你救醒,但是現在,師傅我要住住你的房子,你竟然要我搬出去,嗚嗚嗚……,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此話出自許娘子,後被真元道人「抄襲」)。
真元道人最終還是沒有離開歲寒居,依舊住在當中的一個空房中,只是這樣一來,就可憐了皇帝大人,一個正常男子忍了三年,現在好不容易有妻子在身邊,但卻不能踫,這對他來,無異于一場刑罰。
而另一方,許斷橋倒是沒多大所謂,只要不XXOO,她也沒什麼好避嫌的,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身上總是有那麼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一邊自己不太那麼舒服,一邊打心里心疼他,男人不好做啊!
這一天,下了幾天的雨終于落下帷幕,許久不見的太陽在萬眾期待下升了起來,一大早,許斷橋便走出房門,迎接第一縷的陽光。
院子里,梅花已經隨著冬天的結束凋落,漸漸抽出一顆顆的女敕芽,而幾天的陰雨大風天氣更是讓地上落滿了花瓣與竹葉,許斷橋走上前去踢了幾踢,突然感覺像是生活在武俠中的世外桃源,而自己則是站在中間練劍的一名絕世高手,她想罷伸出雙手仰天長嘆,卻意外地發現一只大鳥從眼前掠過,而一坨鳥屎也從她面前成平拋運動墜落,她低頭看著鞋上的一塊還熱乎的污漬,心道,果然,YY這種事情還是少要的好。
「喂喂,起床了。」許娘子回屋換了雙鞋子,拉開被子推了推那個睡眼惺忪的男子,你他平時挺積極的,怎麼這兩天老是她起得晚。
辰灝然睜開眼,伸手拉開衣襟在胸口抓了抓癢,一道紅痕便在潔白的肌膚上一直延伸到紅莓,這景象瞬間讓許娘子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一捏。
「嘶……」剛才還犯困的皇帝大人剎那間清醒了,他一把將來人按到在床,積壓了幾天的**就這樣爆發出來,他一邊狂熱卻又溫柔地吸允著女子的薄唇,一邊貪婪卻又滿足地汲取著女子的津液,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才微微分開。
「斷橋,我想要。」皇帝大人又吻了吻她的脖頸,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可是真元道人……」許斷橋猶豫了一下,怕又到一半的時候被人打斷。
「不會的,師傅他還沒醒,我們還……」來得及,這話還沒完,外邊又及時地傳來呼喊聲,「灝子,耗子老婆,你們醒了沒,今天天氣很好啊。」
「呵……」皇帝大人瞬間又泄了氣,整個人趴在許斷橋身上呼出一口氣,他這是遭得什麼罪啊?
許斷橋推了推他,道︰「起來了,你師傅來了。」
「哦。」他話音剛落,果然那門又被撞開,「哎呀,你們怎麼一大清早地就開始發情,快快,出去陪老道我曬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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