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子涵不喜歡受人威脅,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這個刺客沒有殺她之心,可並不等于她喜歡一直受制于人。
尤其是對方身份不明的時候,所以,對方既然難以作出決斷,她就後發制人了。
誰知這個刺客,剛被竇子涵抵住脖子,他老人家剛要說話,竟然身子一軟,就撲向了竇子涵。
竇子涵處于本能的防備狀態,身子很快向後躲開,這人悲劇地,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竇子涵並沒有放松戒備,不敢掉以輕心,唯恐這個刺客此時示弱,然後等她靠近時,給她致命一擊。
長期的職業素養使她到了任何時候,都能在第一時間內保持冷靜,不過在在原地等待了片刻,這個刺客還是沒有動靜,難不成,這人就這麼暈倒了,她頓時滿臉的黑線,這刺客也當得太不盡職了,在自身沒有月兌離危險前,怎麼可以暈過去呢?
不過,現在不管他是真暈還是假暈,先讓她看看這人才是。
雖然屋子里的光線不足,但也足夠讓她看清看清基本的布局,畢竟晚上是第二次踏入,今天中午她進來過一次了,她在黑暗中環顧四周,最後憑著模糊的光線走到可能放置燭火的地方,模索了片刻,找到了點火的東西,點亮了桌上的火燭。
點亮火燭之後,這燭光雖然比不上現代化的照明工具,可屋內的情況倒是可以看的清晰明白。
倒在地上的刺客身穿黑色勁裝,是一般刺客出場必備服飾。當然,臉上還蒙有一片黑巾。
此時,這人的身子躺在房內的地板上,身上有幾處傷口,但因為身穿黑衣的緣故,流出的血跡看起來不是很顯眼,從這不少的傷口來判斷,此人與韓府的家丁或者護衛正面遭遇過,只是不知他是怎樣擺月兌追捕,潛入她所住的房間的?
大概由于傷口疼痛的緣故,這個的身體有點不自然的蜷縮著,地板上也有滴落的血滴。
竇子涵在這人的身旁蹲下,手中還端著那根蠟燭,她蹲在一邊,這人還是沒有反應。
看起來流的血不少,由于失血過多暈倒也很有可能,竇子涵模了模自己的下巴,現在她改怎麼辦?
將這人交給韓知府任他發落?還是發發善心給這人包扎包扎傷口?
一時之間、她倒是有點決斷不下,如果這刺客滿身的殺氣,是個嗜血分子,她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憐憫與姑息,怎麼都將他給收拾了。
可這個人給她的印象還不算太壞,要是將這人給上交出去,沖他這行為,恐怕就沒命活著了,不僅如此,她現在是個客人,如果再多事的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麻煩。
那麼,現在到底救還是不救呢?真是個難以選擇的問題!
「娘!」這個刺客,申吟一聲,還吐出了一個字眼。
竇子涵心動了一下,莫名地竟變的柔軟了起來,如果一個人在昏迷中渴望的竟是自家娘親的撫慰,那就說明這人的靈魂不會是徹底冷血的,他的心中還有有柔軟的地方的。
那這樣一個人,雖然他作為一個刺客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憑他這一聲娘,讓她想起了在現代,受她連累,無辜慘死的母親,就讓她給他一次活命的機會吧。
打定了主意,她不再躊躇,將手中的蠟燭放回桌面,雙手一用力,將這黑衣人從地上拖起來,這人被她拽來拽去,也沒有絲毫反應,看來是真的暈倒了。
看到這刺客蒙著的黑巾,竇子涵神色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打消她的好奇心,並沒有乘他沒有反抗之力時,取下他的蒙面黑巾,看看他的真面目長的怎樣?
將人扶了起來,安置在一張椅子上,她開始尋找東西幫他處置傷口。
雖然沒有什麼傷藥,好在她處置傷口時,從這人的胸口模到了一瓶類似于金創藥的小瓷瓶。
打開蓋子,嗅了嗅,基本確定應該止血的藥膏,黑乎乎的。
這人身上的傷口,有一處深可見骨,是最嚴重的,其他的傷口倒是不深,不過血是真的流了不少,雖然她是法醫,但包扎傷口的這活計還是難不倒她,三下五除二,她很快就處理完了這一切。
韓府的這場火災看起來持續的時間不短,她包扎好這人的傷口之後,這人的身子有些發熱,但不是很嚴重,只是神智還是昏迷之中。
神智不清,請這人現在走路是不可能的,將他繼續留下來,也不方便,她身邊畢竟還跟著幾個丫鬟呢,說不定,阿蓮阿蓉她們不一會就救火回來了。
考慮了片刻,竇子涵干脆起身,在房間內找到了一床單,弄成了一個布帶,將這人的身子給綁了幾綁,制住了他的手腳。雖說,她一時發了慈悲,救了這個刺客,但畢竟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有無惡行,現在雖然救了他,還是制住他的好,等明日,從韓知府那里探探口風,再決定對此人最後的處置辦法。
看這刺客就算醒過來,也失去了行動能力,她才將這人的身子扶起來,走到自己的床邊,別誤會,她絕對不是想讓這個刺客和她共享一張床,而是,將他的身子往地上一放,蹲子,撩開了床上垂下的流蘇,然後一用力,連推帶塞地將這人推到了床下最深處。
別說,這刺客昏迷了還挺重,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床底下藏人,她還多用了些力氣,盡可能地將這人推到最里面,放下床罩,站在床前看了片刻,嗯,讓他在床底下養傷,已經算她好人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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