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已經死了!」雷和閃電兄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你們說什麼?」憤怒中的多多眼楮里還噴著火,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腦子都有些運轉不靈。
「朵兒是紅色火球的女兒。」悠然長嘆一聲,閃電開始描述一個印第安傳奇女孩的遭遇。他不想說得太多,那段回憶中也包含了兩兄弟不忍也不能再觸模的傷痛。
「她是印第安人中最漂亮的女孩。除了馨怡,我們沒有見過比她更好看的女子。在阿曼奇人的眼中,她如朝霞一般美麗,像山中的玫瑰一樣可愛。雷和我同樣熱烈地追求過她。可是,她的心里永遠只有一個王子,那就是凱恩。她是一個那麼驕傲的女孩子,在他面前,卻沒有身段,沒有羞澀,甚至可以沒有自尊。就只有一樣︰她愛他,瘋狂的愛著他。她的堅持終于感動了那個大冰塊。後來,他們非常相愛,紅色火球已經決定將朵兒嫁給他。可是……」
閃電停了下來,美好和淒涼為什麼僅有一步之遙?接下來就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場可怕的噩夢。
「四年前,我們的營地遭到白人的襲擊,當時營地中的男女老少,包括我們的母親,還有朵兒,全部遇難了。我們回來的太晚,沒能夠拯救她們。朵兒死的時候,只有17歲。」
無法再贅述下去,閃電紅了眼眶,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雷將頭埋得更低。苦難不許人崩潰,殘酷的現實,讓他們學會了勇敢面對。他們不會再哭泣。
與馨怡互看一眼,多多眼圈也紅了,馨怡已經流下淚來。兩兄弟再次面對那場噩夢,已經能夠泰然處之,可是,那其中經歷過多少痛苦,不可想象。
甩甩頭,閃電重現斗志昂揚︰「但是,我們已經為他們報了仇。那群惡人,沒有逃月兌應有的懲罰。只有一個叫漢斯.克利的雜種,幾年來一直東躲西藏,逃過了我們多次追捕。不過,凱恩不會放過他。」
「白人把他們的腳踩到哪里,就在哪里給我們帶來毀滅。可是,哀悼聲會傳遍所有的印第安部落。哪里有我們的成員,哪里就會響起憤怒和復仇的吼聲。親人們用他們的鮮血指引著我們前進的路。」來自雷的深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幾句話,說得猶如史詩般宏大、擲地有聲。多多和馨怡深受震撼。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多多嘆了口氣,將頭轉向馨怡︰「只要你們彼此都喜歡,你能感到幸福,那就好。」
原本就有意成全馨怡的心意,雖然多多無法認同這種在她看來過于神速的愛情,可是,她只希望好朋友得到幸福。
「我們不會有未來的。」馨怡難掩心中的感傷。
「這又是什麼意思?」多多征住。都已經……什麼和什麼了,難道還有變數?
「凱恩永遠不會再愛上其他的女孩子。他的心里,只有朵兒。」
付出的愛,卻不會有回報,她的委屈還有誰會了解呢?只能向最好的朋友傾訴。說出口後,馨怡立刻後悔,現在真的不是傾訴的時候,好友已經被她一波三折的愛情折騰得夠疲憊了。
多多果然再次火冒三丈、七竅生煙︰「這是什麼理論,我去找他。」
話沒有說完,人已經沖了出去。馨怡干著急,卻沒有辦法攔住怒氣沖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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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