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齊過去,把馬背上五花大綁的多多扯下來,扔到地上,又毫不留情的用套索將她緊緊捆綁在一棵大樹上。這才撤掉她頭上的黑布,拿掉嘴上的黑毛巾。
杜勒爾迫不及待地走過去,給了她臉部狠狠一擊。粗厚的手掌上,凝結了他全部的恨意。
多多被打得偏過頭去,耳朵里嗡嗡作響。這一掌,把她的唇邊扯裂一道傷口,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來,臉也立刻變得青腫。
被蒙著頭,堵著嘴,在顛簸的路上伴隨著狂風暴雨跑了整整一夜,此刻的多多原本已極度疲憊,重擊之下,更是感到頭暈目眩。
她足足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才逐漸能夠辨別周遭的一切。
雖然從沒有受到過如此凶狠的對待,她仍然不叫一聲痛,轉過頭來,沉著冷靜地看著杜勒爾。
眼前的男人,橫著掃帚般的眉毛,立著只剩下一只的老鼠眼楮,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氣。嘴角有著一絲冷森森的笑容,如同見到食物欲一口吞食的豺狼。
在行進的過程中,她已經從他們的談話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因此看到杜勒爾她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一個此時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面對五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她的臉上卻沒有帶著任何杜勒爾希望看到的歇斯底里,他令人恐怖的表情似乎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杜勒爾冷笑一聲,突然伸出魔掌,凶狠地捏住她的下頦。他下手極狠極重,刻意弄疼她。然而他自認力氣之大,已經足以捏碎她的頜骨,卻沒有在這個有著稚女敕臉龐的女孩口中听到一聲他渴望的飽含痛苦的申吟。
「好啊,算你有種。」小女娃在巨痛中卻仍以一雙淡漠的眼神望著他,完全輕視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楚,這讓他忍不住粗聲咒罵著,甚至有些懷疑她是否擁有痛感神經。
突然間象是想起了什麼,他暫緩執行對她的凌遲,一雙邪惡的手伸向她的身上,經過堅持不懈地翻來翻去,終于搜出令他刻骨痛恨的元凶。
杜勒爾拿著彈弓,雙手顫抖。一幕幕心痛的回憶頓時涌上心頭。一個如此不起眼的小童玩意,竟然是造成他終身痛苦的罪魁禍首。他好恨!
將其扔在地上,他窮凶極惡地拔出槍來,對著彈弓瘋狂射擊。
子彈打光了。想象著彈弓化為碎片的狼狽,他難掩洋洋自得。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身中數槍的彈弓居然完好無損。
杜勒爾再次如凶神惡煞般暴跳如雷︰「拿刀來,我一定要把這個彈弓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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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