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風流 第二章:呼秋冬夜雨風流

作者 ︰ 鄉村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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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鄉黨委書記呼秋冬,伴著淅淅瀝瀝的雨正伏案思考。他要在今年帶領班子成員為桑野鄉百姓辦成十件大事,而重中之重是建成一千畝大的高科技農業示範園區,使它成為全縣的亮點工程。這是尤縣長來臨水縣後的首選項目。照尤縣長的話說,工程干好了,我讓你政治上有地位,經濟上得實惠。

提起尤縣長,真讓人佩服,他也真夠哥們義氣。在不長的時間內,不但哥們相稱,還有意讓見了他的老爺子。

呼秋冬第一次見老爺子是在三個月前,也就是尤明縣長來臨水縣工作一個月後。那天,尤縣長來桑野鄉搞調研,作為鄉一把手的呼秋冬把本鄉近兩年來有興到衰的過程及主客觀原因經驗教訓和下一步的工作思路宏偉藍圖很詳細的作了匯報,尤縣長對他提出的毀桑挖塘建高科技示範園區很感興趣,並當場表揚呼秋冬有膽量有氣魄。中午尤縣長還破例在臨水園吃了飯,席間兩人說話竟投機起來,臨別時尤縣長還有意無意的把家庭住址及電話號碼給了他。幾天後,呼秋冬便懷揣老爹交給自己的老古董——一只青銅鹿進了尤縣長家的門。當時,自己只顧激動都說了些什麼已不記得,只記得老爺子拿著那只青銅鹿雙手直哆嗦,兩眼閃著帶水的光不停地掃尋自己。從那天開始他心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莫非老爺子會看相,已看出我面相里藏著富還是藏著禍?

呼秋冬正想著,「吱妞」一聲門開了,財政所會計洪小桃帶著一股騷味進來了。

洪小桃早已急不可待,纏著呼秋冬上床月兌衣。二人早已是輕車熟路,于是兩條**果的身段像兩根熱帶雨林里的藤條緊緊扭纏在一起。足足一個鐘頭,等山崩地裂之後,二人又像剛剛交苟過的白蛇在太陽下曬暖兒一樣,癱躺在席夢思床上。一會兒洪小桃翻身問呼秋冬︰「咱這是第幾回啦?」呼秋冬少氣無力地說︰「記不清了。」洪小桃說︰「我知道,咱們是三年零六個月,第一百三十八回。」「你記性真好。」「我都在本上記著哩。」呼秋冬毫不在意地說︰「記那有啥用。」說罷二人便拉燈睡覺。

這時,外邊又響起了雷聲,接著雨聲由滴滴答答變成了嘩嘩啦啦。呼秋冬隱隱感到,窗外似乎有輕輕的走動聲,他心里一驚,便起身扒開窗簾,黑暗中,一條模糊的影子一閃便不見了。

他和洪小桃又驚懼地扭在一起。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彈起,脆弱的神經竟指揮不了他如何接答,洪小桃緊緊抱住他就真的像天塌下來一般兩眼痴呆了。等呼秋冬緊繃的臉變成眉飛色舞狀時她也笑了,原來是尤縣長來電老爺子要召見他呢。這消息對他來說就像久失的孤兒找到了親爸爸一樣,瘋了般傻了般,對準洪小桃便失去了體面和威嚴像嬰兒女乃媽一樣把她拱了個夠。末了,又在柔和的燈光下玩起了老猴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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