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大方,手機金卡,華服隨她用。
她懶懶的接了,開口就罵著︰「老娘今天不營業!」
他在那邊沉默,過了許久才低低的說著︰「我要見你。」說完不等她答應與否,他掛了電話……
哎!她頭痛欲裂的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
都怪她,都怪她啊!要不是貪圖他的身體,她早就可以消失無蹤,可一念之差讓她被他牢牢綁住。
即便不高興,她還是去了,那個段籬給她安排的家。頂著那張令她生厭的假面,她搖晃著,帶著滿身的酒氣來到他的面前。
「喝酒了?」他有些不悅的挑起好看的濃眉。
「嗯……無聊跟人出去玩了。」她搖晃進了浴室,段籬不喜歡女人身上帶著酒氣。
「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呃?說什麼?難道她曝露了?她恍惚的神智一下清醒了過來,挑高了眉等著他接下去的話。
「這是支票。」他指了指早已放在玻璃茶幾上的紙片。
「干嘛?」要給她錢用,她不是有他的金卡了嗎?她搖晃的走到茶幾邊,狐疑的看著那張沒有填寫數字的支票。
「遣散費?少主,你給過錢了,30萬呢。」她嬉笑著,緊挨著他坐了下來,剛才在KTV中他撩撥了她,卻不給她要的,現在他就在面前,她是不是可以繼續剛才未完的事?
「是。」他冷冷的說著。
「哦!可以……我們又不是夫妻,不過段少主好大方啊!」她輕佻的將手指探入他的衣內,笑嘻嘻的看著他。
他不悅的拍掉她的手,臉色鄙夷。
她無辜的看著他的冷臉,妖媚的嘟著紅唇︰「少主……我要……」
他扭過頭去,不再看她,冷漠疏離的氣氛在室內蔓延開來。
她不死心的貼了上去,卻被他再一次的推開。
「怎麼了?少主有心事?還是說,我們的事被少主夫人知道了,令少主為難了,所以要趕我走?」
趴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她滿足的嘆息著,伸出手,玩弄著他的襯衣紐扣。
「她回來了……」
「她?」她不明白誰回來了,讓他迫不及待的想打發了她?
「那個女孩。」他不知為何想跟她說,說著不能說與別人听的話,只有和這個用錢買來的女人相處,他才能放下少主的身段來,吐露自己的心事?
「女孩?」他日夜在她枕邊說的女孩?不就是她嗎?不就是柳香塵嗎?「香香?她回來了,怎麼了?」
她好奇的問著。
「呵呵!難道我的籬笆急著跟我劃清界限是為了她啊!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女孩,對她表示衷心?籬笆你的腦袋真的是一團爛泥。」
她嬌嗔的說著,伸出小舌,舌忝著他的耳朵。
籬笆?
他渾身一陣,曾今也有這麼個女孩,靠在他的肩膀,輕聲叫著他「籬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