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鷹眼’少主的生日禮物,讓他開心。」黑衣男人說著,這女人真會裝,當初收了錢什麼都答應,結果呢!現在死不認帳。
「我……我真不是煙煙……我……」她解釋著,做籬的生日禮物,做他的女人,不是一天就露餡了,那會死得更難看,他不把她大卸八塊才不會罷休。
「這位小姐,不管你怎麼想,我不逼你,如果你說你不是煙煙,我也不強迫你,只是我‘鷹眼’不是可以任人戲耍的。」段刀喝了口茶。
她還想解釋,但是自己就算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只能怪那個死人,「魅」害死她了。
「今天是籬的生日,我不希望沒有禮物送給他。」段刀的冷目橫掃,她心里一驚。
今晚不答應只怕走不出這座大宅。先應承了,明天再溜也不遲。
反正……反正以前也是睡過了,大不了再睡一次,可是,怎麼覺得這麼奇怪呢?
小心地梳洗過後,她被人命令穿上件很慫的兔子服,背後一個小尾巴,頭上一對長耳朵,腰間一個大蝴蝶結,果然是禮物的裝扮。
幾個下人將她裝進箱子里。她在黑暗的空間里祈禱著,剛剛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他們拿走了,現在只能靠自己……
箱子被搬上搬下的,她還以為就在「鷹眼」呢。
不過轉念一想,他已經結婚了,在她簽下離婚書後的一個月里,就迫不及待的跟另一個女人結婚了,呵呵!他可是她名義上的姐夫呢。
終于箱子被拆開了,兩個保安模樣的人看了她一眼,就將箱子合上。
那制服她認識,「歐越」的保安。他過生日都不回家?
「歐越」已經走上正軌了,還正麼忙?
電梯的門開開合合,她的心也緊揪了起來,她要看見他了。一年多沒見了,不知道他變得怎樣?
感覺到箱子被放下,她猜測自己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片耀眼的燈光令她目眩。她下意思的伸手擋住了眼楮,卻被人拉了出去。
她站在那里,絞著手低著頭,偷偷看著他。
他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翻看著什麼。根本沒理會她。
送她來的人推了她一把,她惱怒地想瞪他,卻知道瞪人的後果十分淒慘,只得忍了。
按照事先的安排,她掏出放在兔手套里的彩紙,花花拋向空中。
這個刀刀老大片看多了不成?叫她模仿兔女郎,還要跳兔子舞!不過……似乎她以前在他的一次生日會上也這樣過……
當時唱了什麼歌?
「脖子扭扭,扭扭……」她尷尬的扭動著身軀,在那里跳著、唱著……四周一片令人尷尬地寂靜,諾大的辦公室里回蕩著她一人的顫聲。
他根本不予理睬,看都不看她一眼。
跳完了,唱完了,她又愣在哪里。
身後的男人終于開口了︰「少主,這是幫主送您的禮物,請慢慢享用。」
「嗯。」他頭也不抬,打發了身後的人。
她一個人站在那里,手腳眼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幸好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冷厲……
「祝……祝少主……」
「冷厲。」他淡淡的說道。
冷厲走了上來,掏出一沓錢來遞給她︰「請!」
呃!這錢真好賺!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拿這麼多錢!她不由暗笑,卻覺得那里不對?
這個家伙分明是污染了她的魅力啊!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拿錢打發了她。
「幫主吩咐要我伺候少主……幫主給過錢了。」她低聲說著。
明知道趁這機會溜走是最佳時機,可她不甘心,她好容易見到他,卻沒看到個正臉!不甘心。
「幫主哪里少主會解釋的,請。」冷厲做了個請的姿勢,看了看她,暗自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