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背上,看著寂寞的咖啡壺,眼前似乎又浮現了往日…
「籬……」還沒見到人,就听一聲聲嬌呼,段籬沒有動身,仍舊坐在段刀的對面。他正與養父下著圍棋。
挺直的背被一個人重重的壓彎,一雙粉臂環繞著他的頸脖。
鼻尖傳來淡淡的清香,夾雜著一絲香汗的味道。
「籬……我今天在學校遇見一個好好玩的同學哦!她可以接我十招哦!」柳香塵將粉臉蹭著他的背,壞心的將他的亞曼尼黑西服當抹布。
段籬伸出一只手輕拍了下那雙藕臂,抓住一只小手,將她從自己背上拉了下來,讓她緊挨著自己坐下。
「咦?你們在下棋啊!我看看!」小腦袋湊上去,一張粉臉皺成一團,圍棋!滿眼的黑黑白白,真是看著眼暈。
將她快要撲到棋盤上的小身體拉了過來,她啊,就是一分鐘也不願安安分分的呆著。
壞心地順勢貼在他懷里,嗅著他身體上淡淡的香皂氣味,再看看對面一張老黑老黑的老臉,她又在壞笑了。
「刀刀老大!兩天不見,您的臉都成菊花了啊!好多道道!」
段籬不悅的輕拍了拍她的小臉,她干脆將他的大手捉住,環過自己的腰部,圈著她的身體。
「哼!見你一次少活十年……你個小鬼,把我的籬都教壞了!」
「什麼你的籬,他是我的!我的!」氣不死你才怪呢!嘿嘿,小嘴又習慣的上翹了。
「香……」他不願見這世上他最愛的兩個人斗嘴,雖然那只是作弄的斗嘴都會令他心生不安。
「哼!籬,刀刀老大見不得我們倆好呢!他吃醋了!心里泛酸酸吧!嘿嘿……」吐吐嬌女敕的小粉舌,自動忽視他的不悅。懶在屬于自己的男人懷里,她愜意的笑著。
段刀拉長了臉,山羊胡子一鍬一鍬地︰「柳小姐,你家住隔壁吧!啊!怎麼每天都來我‘鷹眼’混飯吃?你家柳老頭沒錢吃飯?」
「哼!刀刀老大!我家老頭這幾天都不管我呢!誰知道跑那里去會野女人了!你們這些老大都太壞了!總喜歡在外面亂搞!刀刀老大!你沒孩子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在外面玩多了吧!」
嘿嘿!不然怎麼會去收養一個養子來繼承自己的幫派嗎?誰不知‘鷹眼’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香……」冷冽的話語傳來,感覺到他身體僵硬了起來,她不由笑了笑。
是啊!‘鷹眼’是他的一切,不知是為了報答養育之恩,還是其它的,‘鷹眼’是他的大忌!怎麼會一不小心又踩到他的痛腳了呢!
段刀虎著臉︰「柳家丫頭,籬是我兒子!你再亂說,小心我叫人把你丟出去!我‘鷹眼’的大門可不是菜園門子,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到處亂竄地!」
「哼!」不理你,就是不理你。扭過頭去,壞壞地、狠狠的說︰「我哪有到處亂竄啊!人家頂多……頂多去去小花園,去去籬的房間了……」
死老頭,嘿嘿不知道吧,籬早就被她吃干抹淨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