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塵知道籬哥哥不可能給她所有的愛,整個心,所以她選擇忍讓,只要能呆在籬哥哥身邊。香塵曾經說過,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這麼愛著籬哥哥,一開始是和籬哥哥賭氣,然後是被籬哥哥吸引了,一心想跟籬哥哥走下去。籬哥哥娶老婆後,她真的放棄了。只是似乎老天都在幫她,讓她又得到籬哥哥。既然是天定的,她又看不上其他男人,所以她寧願跟別的女人分享籬哥哥……她是打算這樣一直下去的,說不了永遠,只是如果真有一天走到盡頭,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放開。」
段籬點了點頭,她選擇了放開,優雅的轉身,灑月兌的離去。這就是她,愛恨分明的柳香塵。
受到那般的傷害,她還是想帶著他一起離開,可是他放棄了她給的最後一次機會。如今只留他一個人還在迷霧中尋找,等待。
也許真的到了放開的時候。
細想之下,其實主動權並非在他手上,他總是被動的等待,被動的讓她愛。他真的習慣了。
說是他一直寵愛著她,其實,是他被她寵愛著。一直如此,從第一次見面時就是這樣。
原來「歐越」的沙發這麼軟,以前怎麼不覺得?
她躺在沙發上,看著幾個男人一臉嚴肅的談著公事,一副很專心的模樣,都沒人理她。她掏出了隨身的游戲機,只能靠這個打發時間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睡了,手里拿著游戲機,睡在沙發上。散亂的發如瀑布一般垂了下來,如同一朵盛開的花。
段籬見她緊縮著身體,似乎有些冷,看了看仍舊與白神光爭執的東植樹,那個男人似乎根本就不管她,任她穿著那麼單薄躺在冷氣機下。
他站了起來,抓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過去。
東植樹看了看段籬,嘴角上掛著玩味的笑意。
段籬將衣服蓋在她身上,拿掉她手中的游戲機,瞟了一眼。
「學長可真是會照顧人!難怪我家小香香提起學長們就贊不絕口,想必在學校里,香香受過學長們不少照顧。」東植樹笑著,惡劣的取笑著他們。
「東先生,我們都是柳小姐的同學,小愛跟柳小姐又是知己,自然關系好。」白神光冷冷的說著。
段籬听了,知道自己失態,回到桌邊坐下,將游戲機推給東植樹。
「我家香香是個小調皮吧,整天喜歡電動游戲勝過喜歡我。」東植樹吃味得說著,拿了游戲機,關掉,看著段籬。
「段部長也喜歡電動游戲嗎?」
段籬搖著頭,看了看文件︰「我們繼續吧。」
「呵
呵,若不是香香昨天跟我說,不然我還真以為香香跟段部長余情未了!那可就不太好辦了。我東植樹的女人,別人不能踫的。」
濃濃的火藥味在辦公室里彌漫著,段籬盯著東植樹的眼。喉結抖動著。
「我和她沒什麼。」
「的確,段部長不用生氣。你們的事,香香都跟我說過,所以段部長,請你明白一點,香香現在是我東植樹的女人。將來是我東氏的當家夫人,希望段部長不要妄動。」
「呃……會議還要繼續嗎?」龍邪浩問著。「東先生放心,籬已經結婚了,您放心,管好自己的女人就行。」
「香香我是十分放心的,只是段部長,如果你只是出于對學妹的關愛,我無所謂,但是請保持一定的距離好嗎?我的小香香脾氣可不好,而且……」他偷笑著,瞟了眼睡著正香的她,壓低了聲音說︰「她對男人有恐懼癥。」
「基本上除了我,別的男人不可能踫到她,不然會死很慘。」
「呃……恐懼癥?」又是上次的後遺癥嗎。
「是的!香香對做那事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性冷淡,一緊張她就全身起紅斑。說起來真郁悶,自己的老婆不能睡,為了彌補我,她同意讓我在外面找女人。」
只愛不要性?這是什麼樣的婚姻?
「我很嫉妒段部長,可以得到她的全部。前人種下的因,我這個後人要來品嘗苦果,所以我很不甘心,我要求分70%的利潤。」
正在喝咖啡的黑雲洛聞言,一口噴出了咖啡,尷尬的看著眾人。
她只是他談判桌上的砝碼?東植樹真的愛她嗎?段籬冷冷的看著東植樹,鷹眼中露出陣陣寒光。
「東植樹絕對是故意的。」黑雲洛拍著段籬的肩膀。剛結束的會議令黑雲洛下了最後的總結。
「的確,沒有那個男人會拿老婆的房事來說事的。籬,如果只是單方面的談判,我想你會答應,對嗎?」龍邪浩問著段籬。
段籬也在問自己,他會答應嗎?還是這又是她對他的考驗?看他在乎她,還是在乎「鷹眼」的利益?
「不能讓這家伙猖狂下去了,即便柳香塵喜歡他,也要問問她,她知道東植樹拿她做砝碼嗎?」黑雲洛問著。
「你們知道‘妖瞳’游戲嗎?」段籬不著邊的問著。
「妖瞳?听說妖瞳很厲害,身份不明,游走在黑白兩道,沒有他們完成不了的任務。令黑白兩道是又恨又愛。今年過年時,網絡上出現一款同名游戲,玩家爆滿,每開一個新服務器都會出現人多而不得不等待入線的情況。開發商可是賺的衣缽滿盆的。」龍邪浩揉著太陽穴。
「她也在玩……」段籬冷冷的說著。
「她……柳香塵也在玩?你剛才看見了?」
段籬點了點頭。
龍邪浩笑著︰「明白了,籬,我找人幫你查處她在那條線,那個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