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香塵成功的引起了眾人的關注,在哪里千嬌百媚的舞動著妖嬈的身軀,他不由怒火中燒了起來。
她的嬌媚只能留在他的身邊,他的面前,難道東植樹不明白嗎?這麼妖媚的女人,哪里能放出來,任她四處撒野?禍亂人心?
拖著受傷的腿,他一步步走向跳動的柳香塵,人群迫于他的氣勢,自發的閃開一條路。
他一把拉住柳香塵的胳膊︰「夠了,你就是這樣證明你對他的愛?對白神愛的友誼?香你知道你要什麼?在做什麼嗎?」
柳香塵疑惑的看著他,笑嘻嘻的說︰「段少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不三不四的舞,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干什麼,至于我想要什麼,我也很清楚,我要哪個男人……」她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東植樹︰「為了他,我什麼都可以做!至于小愛,我只能抱歉了。」
「他值得嗎?」
「那誰能值得呢?」她嬉笑著,掙月兌開他的手,「你要是害我輸了,我會殺了你的!」
「好!你殺了我吧,即便你殺了我,也不準你嫁給他,你是我的。」段籬死死的抱住她的身體,讓她愣住了。
「對不起,親愛的段少主,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你覺得為了我值得挑起幫派戰爭嗎?」她冷漠的說著,使勁推開了他。
前天那個懷抱,還讓她有些眷戀,今日,沒有任何感覺了……
「可以,為了你,我可以做到任何事,即便是我最討厭的幫派爭斗,也可以。」
吃錯了藥了,還是他受傷的不是腿,而是腦袋?又來捉弄她?算了吧!男人的話,不能信,不是嗎?
「段少主,自重啊!」她狠心的將她推開,看著他搖晃的身體,忍住了想去扶他一把的沖動,淡淡的看著他。
「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你……如今我更喜歡東植樹的身體,明白嗎?我討厭沒用的男人。不能滿足我的……」
她恥笑著,心卻猶如刀割一般,尖銳的話語原來割破的不僅僅是他的心,還有她的。
「是嗎?」東植樹不知何時來到他們身邊,一把將柳香塵拉進懷里,宣誓著他的所有權︰「段少主,被女人恥笑……嘖嘖……好悲慘。不過,希望你明白,她將是我的妻子。請你別忘記了。她是我的柳香塵。」
「不……東植樹,柳香塵……」段籬看著伏在東植樹懷里的柳香塵,堅定的說著︰「柳香塵是我的妻子,這一輩子都是。」
柳香塵抬起頭,蹙起了眉,這個段籬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阻擋她的幸福?
「段籬,就如同香塵說的,被搶走的愛人,便不是愛,我接受你的挑戰,但是……我東氏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所以,我們是男人間的對決,明白嗎?」東植樹摟著她,微笑著下了挑戰書。
她不悅的挑高了眉,責怪的看著東植樹︰「我,不是禮物,也不是你們的獎品,我有自己的選擇。」
推開東植樹,她氣沖沖的走出人群。
這幫男人,當她是什麼?玩具?爭來奪去的,當她是人嗎?心口被怒氣壓的好痛,好重。東植樹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真是這般的爭斗不休,她寧願兩個都不要。
一輛加長的賓士停在廣場邊,黑色的車身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柳香塵見了那車,與插在車邊的小旗子,一時愣住了。
東植樹見了那車子,也收起了嬉笑的神情,走上前去,拉了拉柳香塵的手,兩人對視了一番,無奈的各自嘆息著。
硬著頭皮,柳香塵走向那輛車。
隔著黑色的車窗,她一彎腰,默默的行禮︰「菊夫人……」
車窗緩緩搖下,蒙著黑紗的菊夫人,微微一笑︰「香塵,很久不見了,過得快活吧。」
「菊夫人。」柳香塵微微一笑伸手拉開了車門。
菊夫人並沒有動身,只是對前排的人說了句︰「花子,跟未來的東氏少夫人,打個招呼,不要失禮了。」
柳香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車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走了出來,柳香塵連退了兩步,只見花子微微一鞠躬,令柳香塵不得不回禮……
柳香塵剛彎下腰來,便听見耳邊的風聲,她連忙後退著,就知道遇見菊夫人準沒好事,那個該死的老太婆……
抽出腰間的皮鞭,她連連躲開花子的攻勢︰「花子小姐,想不到你床上功夫不錯,身手也不賴啊!」
花子頓時氣的滿臉通紅,拳腳越發透著一股殺氣。
「菊夫人……」東植樹走了過去,對著車子行禮︰「菊夫人,香塵身子不好……」
「身子不好的女人,如何給東氏少主生養孩子?東植樹這可不像你了!女人的事,男人少參合……」菊夫人冷冷的說著,語氣令人無法反駁。
東植樹只能默默地退開,站在一旁看著柳香塵與花子交手,暗自捏了一把汗,花子的身手數一數二,千不該,萬不該,當初不該把花子拉上了床,
看著柳香塵連連躲閃的身影,東植樹頭一次對自己放浪的以往,感到愧疚。
白神愛發覺人群散去,連忙緊跟著人群跑了過去,只見柳香塵上下翻飛著,不知為何與一個和服女人過招?
「香……」白神愛呼喊著,奮力的擠了過去,卻被東氏的手下攔在外面。
「香……」
段籬走了過去,黑衣人自然的護著自己的少主,一時間兩方人馬對視著,誰也不讓半步。
圍觀的閑人們,見了,無不撒腿就跑,黑幫火拼!一不留神被流彈擊中,死也白死啊!更有人掏出了手機,報警……
「讓他們過來。」菊夫人從車里走了出來,看了看段籬微微點了點頭。
「段少主,別來無恙。」
段籬微微行禮︰「夫人。」
「段刀怎麼樣,身體可好?」冰冷的語調沒有一絲的感情,既像是在與人寒暄,又如同在質問著晚輩。
「義父很好,囑咐段籬要好好款待夫人。」段籬雖然與菊夫人說著話,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掃著柳香塵。
柳香塵的身手利落多了,卻總覺得她單薄的身體似乎總搖搖欲墜一般,難以抵擋住對方凌厲的攻勢。
段籬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東植樹見狀連忙拉住了段籬的胳膊︰「別過去,不想她死,就別過去。」
段籬看著東植樹,冷哼著,這個置身事外的男人。就這樣愛著柳香塵?柳香塵值得為他拼命嗎?
他甩開了東植樹的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想她死,你就過去吧。」菊夫人冷冷的開了口,冷笑著,被風撩起的黑色面紗下,一張扭曲的容顏浮現著冷酷的笑意。
段籬沒有理會,仍舊走了過去,擋在正比試的兩個女人中間。「夠了。」
他伸出手來,抓住了花子甩過來的腿,不著痕跡的卸去花子的攻擊,高大的身軀將柳香塵死死的掩藏住。
柳香塵氣的想要走出他的身後,卻被他一把拉住,拽進懷里。
「放開,你瘋了!」柳香塵低吼著,這個男人怎麼陰魂不散啊?總來給她添亂!「你想挑起爭斗,也不該選我做借口,段籬放開……」
「不,我不會再放手,即便你恨我,我也不會把你給那個東植樹,他根本就不愛你,他不值得你為他拼命!」
「拼命?不值得?難道你就值得?」
段籬躲開她充滿怒火的眸子,看著悠閑的呆在一邊的花子,郎聲說道︰「柳香塵將來要是我‘鷹眼’的主人,是我段籬的妻子。」
「呵呵!柳小姐真厲害!花子佩服!東京之王和雲間的雄鷹都為柳小姐傾倒,臣服在柳小姐的裙下,只是柳小姐,你要知道,段少主今天的言論,足以說明你不配做東氏的少主夫人,你不配躺在東植樹的身邊!」花子笑得嬌媚無比,卻目露凶光,她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成為東氏少夫人的希望。
「的確!香塵……你與段籬之間有什麼關系沒有說出來?」菊夫人笑著,坐在下手搬來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場中央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