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了保證那七成的利益,她可不能這麼放過他!最主要的是!她要證明她在他的心里比獲得榮譽更加重要!
「香,等下要比賽。」他躲閃著她的唇,他知道,只要吻住了那張粉唇,他就死定了!
「不麻!人家喜歡穿比賽服的籬!人家要吃掉各種模樣的籬。」她壞壞的笑著,小嘴湊了上去,不準他閃躲。
吻吧,吻吧!只是一個吻應該沒問題!他是有自控力的男人,何況這里是學校,現在是大白天!諒這小家伙再怎麼大膽也不會在這里做什麼出格的事來!
可是他完全低估了柳香塵的惡劣程度!柳香塵說要吃掉他,就一定會吃掉!她伸出女敕女敕的小手,沿著短褲管,探了進去……幾秒鐘內,他宣告自己不再是個有控制力的男人……
看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段籬,她壞心眼的說著︰「籬,以後夏天穿短褲!方便我作案!」
一上場,他就知道這家伙安的什麼心!他兩眼發黑,兩腿發軟,完全不在狀態,整個人如游神一般,只打了半場就下來了。那是他人生中頭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
「到底怎麼輸了?他不是很厲害嗎?」美容小姐好奇的追問著,引來了段籬不悅的怒視。
「嘿嘿……少兒不宜哦!」柳香塵偷笑著。
段籬頓時氣的,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柳香塵痛呼連連︰「啊!我沒欠你小費啊!輕點你,我疼呢!」
談話告一段落,她打了個哈欠︰「我好困!你不要偷懶!不要吵我。」
美容小姐悄悄的離開,將一室的安寧留給了兩個人。
迷迷糊糊的出了美容院,她看見段籬的車停在門外,她才不要上他的車,她有自己的車!
回到‘鷹眼’她趴在床上,她還不能睡,那個段籬一定會趁她睡著以後,溜進來!她不能讓植樹看見了!
東植樹今天在做什麼?只是給她打了通電話就不見人影,是去安慰白神愛了嗎?
她又在嘆息?段籬蹲在她的門外,抽著煙,她下午不是心情很好嗎?怎麼一回到這,一回到‘鷹眼’就嘆息不已?
他還在門外?她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道!這個死段籬,怎麼陰魂不散的纏著她呢?指不定要等她睡著了在溜進來?一如她以往那般?
一輪滿月掛在夜空之中,將無邊的寂靜灑向人間,給夜歸的人們留下一絲光亮,也照亮了房里房外兩個人的心。
段籬站起了身,看著一邊值夜的兄弟們,聳聳肩,
那些兄弟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疑惑。
的確他也疑惑著。香塵到底還會接受他嗎?會嗎?他真的想她回來,他知道錯了,知道自己錯的很離譜,可是!為什麼連一個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將他三振出局?
他不是個好男人不是嗎?以往的他不是這樣?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他,讓他成為今天的樣子?
室內沉靜了下來,靜悄悄的,她睡著了?
段籬輕輕的推開門,的確,她睡了,爬在雪白的被單上,散開的紅色裙擺,讓她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他輕輕的走了過去,伸手想給她蓋上棉被。她猛然睜開了眼,一把拍掉他的手。
段籬愣了會,仿佛做錯事的小孩子,低下了頭。
柳香塵站了起來,直視著他︰「你想做什麼?干嘛要這樣?你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讓我討厭嗎?」
「香,我只是怕你著涼。」
「著涼?我現在不怕著涼,我的身體不冷!我的心很冷!你能讓我的心變暖和起來嗎?」她厲聲問著,她要平靜的生活,為何他不給?非要來招惹她?
看著她含著淚的眼,段籬握緊了拳,她的身體可以變暖,可是她冷卻的心,他該如何讓她變暖,變成原來的柳香塵,那個眼里只有他的女人?
「段籬,我不是你們的玩具,我也是個人啊!我有自己的思想,的確我承認,以前是我錯了,我不該去強求你的愛,強求你只愛我一個,可是現在我長大了,不是那個整天給你惹麻煩的小女生了,我有自己的追求與夢想,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會懂我的老公,一個珍惜我的老公!」
他不配是嗎?他不是安格可以帶給她幸福的男人?她不是她未來中的角色,他在她的人生中,已經落幕,悲傷的落幕了!
不!他不能讓她的未來中沒有自己,因為他真的真的很愛她啊!
「香塵,給我點時間,我們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