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有少主的遜于不能見柳小姐……」門外***動了起來。
「是麼,我到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菊夫人。」
菊夫人?幾日不見的菊夫人?呵呵!正無聊的發愁,現在好了有人來找麻煩,她柳香塵就不是個怕麻煩的人,現在正好閑的發慌啊。
陽光從病房窗口灑了進來,透過半拉著的百葉,在地面上投下班駁的明亮,耀眼的光束里有著漂浮著細細的塵埃。病床旁的櫃子上,擺放著一束粉紅色的百合花,成簇的百合花朵朵向上,花蕾紅艷好似胭脂點點,粉紅中夾雜著胭脂一般的紅色,讓人有幾分愛憐之意。
緊緊包裹的花心,一如她的愛情,為愛綻放,也被恨意掩蓋。
這束百合是張平明為了討好白神愛,特意擺放在這里的。沐浴在陽光里的花姿明媚動人,楚楚有致,讓病房里憑添了一分溫馨。陣陣的藥味里夾帶著淡淡的花草香氣,不但改善了環境,也增加了空氣的清新。
白神愛半靠在床頭,手伸在空中,玩弄著那些漂浮著的塵埃,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心里滿是迷茫。看著滿眼燦爛的陽光,卻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口氣。
自己到底要怎麼樣做,才能得到東植樹的心?這是白神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門輕輕被推了開來,張平明的臉龐出現在門口。白神愛給自己任何的反應,張平明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個保溫杯,順手把杯子放置在了櫃子上,張平明的眼眸里充滿了溫情。
「今天怎麼樣?舒服一點了嗎。」
「張大哥謝謝你,我感覺自己已經好了。請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再躺在這里的話,人都要長霉了。」
白神愛笑了笑,張平明用他的溫柔與小心翼翼,讓白神愛沒有辦法去拒絕。不是不知道張平明想要的是什麼,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只是自己的心已經給了別人,想要再付出另一份感情,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听見白神愛又問起了這個問題,張平明依舊是和藹地笑笑,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齒,仿佛是一只隨時等待吞噬白神愛的狼一般。伸出手想要撫模白神愛的秀發,卻被白神愛不經意地躲了過去,張平明那伸在半空中的手頓時有些尷尬。
「其實不是我不讓你出院,這不是要多觀察一段時間嗎?只有你真正的好了,我才能放心讓你回去啊。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是,我知道。」
白神愛低垂下了自己的頭顱,既然張大哥這麼說了,想必也沒有錯。自己還是心急了一點,只想早日出院,見一見東植樹,淡淡的思念蔓延上了白神愛的心頭。
看見白神愛出神的樣子,張平明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就在她的面前,她卻對自己視而不見。端過了那櫃子上的保溫杯,張平明揭開了蓋子,一股香味從杯中傳出。
「來,小愛。這是我親手給你熬的雞湯,你快喝了,
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
「啊----」
白神愛愣了一愣,回過了神。張平明這樣的用心也真難為他了,白神愛秀麗的臉龐上滿是感激,接過了雞湯,白神愛一口口輕輕地喝著。看著這樣安靜喝湯的白神愛,張平明的心里充滿了幸福感,壓抑不住心底的沖動,
張平明一把抓住了白神愛的手。
「小愛,我喜歡你----」
啪----
保溫杯從瞠目結舌的白神愛手里,一下子掉落在了被子上。那雞湯瞬時流出了杯子,潑灑在白色的被褥上,淡黃色的雞湯暈染開來,形成了一圈大大的污漬。白神愛有些手足無措,這樣的告白來的這麼忽然,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
「張大哥----」
「小愛,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比誰都喜歡你,你就接受我吧。」
張平明說的有些急促,心怦怦亂跳著,從第一次看見白神愛的時候,自己的一顆心就淪陷了下去。顧不上那被污染的被褥,張平明一心只想得到白神愛的回答,但是白神愛只是慌亂地擺著手,滿臉的無措神情。
再也顧不上許多,張平明不等白神愛說話,抓住她的手輕輕一用力,把她帶入自己了的懷中。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張平明薄薄的唇就已經壓在了白神愛的嘴上,雙手也按住了白神愛在空中亂舞著的玉手。
灼熱的氣息頓時朝著白神愛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著白神愛,輾轉廝磨尋找出口。
這一刻,白神愛完全被張平明的氣勢所驚擾,怎麼也沒想到張平明會在忽然間強吻自己。他怎麼可以吻自己,怎麼可以在自己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這樣強吻自己?
白神愛的心里不由一急,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白神愛緩過神來,揮舞著被抓住的雙手死命掙扎著,才知道對方臂力嚇人,一時竟也掙不月兌不開。
白神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溫熱的感覺從唇上傳遞到了心底。良久,白神愛終于放棄了自己徒勞的掙扎,居然臣服在了張平明有力的臂膀之中。
張平明加重了在白神愛唇上的力量,唇舌來往中,白神愛的胸口漸漸發熱發燙。不是想就這樣接受這段感情,只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樣去拒絕,只是那愛的已經傷了的心,真的太孤寂。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強吻激起莫名的不安與躁動。白神愛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張平明像與自己有仇似的,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
當----
門被用力地甩了上去,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白神愛猶如一只受驚的小鳥,馬上從張平明的懷里用力掙月兌開來,卻在這一瞬間看見了門外那抹熟悉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
門外站著的正是自己等待很久的東植樹,此時他正抱著一束開的無比燦爛的天堂鳥,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那俊顏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一雙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剛才還擁吻在一起的兩人。
白神愛的心跳動的飛快,就這樣低垂著頭。為什麼會這樣的,自己剛才的事情,竟然讓植樹看見了,他會怎樣想自己?白神愛擔憂無比,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三個人都沒有開口,氣氛就這樣異樣的沉默著。
「做醫生比較好,可以近水樓台,張先生。」東植樹笑著,將花插在另一張床頭的花瓶里,那是柳香塵的病床。
「植樹……」白神愛嘆息著,不知該怎麼解釋。可慌亂的心讓她不由想去辯解,她不想讓東植樹誤會,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辯解。
大束的火烈鳥,如同一支支展翅的火鳥一般,恣意的挺立在哪里,一如它的花名,天堂鳥。帶著愛人一起去往天堂。
可是東植樹要帶的是誰?肯定不是她啊!
「香塵呢?跑哪里去了?」東植樹收拾了因那熱吻而嫉妒的心。他很累,太多的事物要去做,他還要防範菊夫人的陰謀。
‘鷹眼’的段籬如今受傷了,只怕也保護不了柳香塵與白神愛,現在只能靠他去保護這兩個女人。
「香塵被菊夫人帶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不過你放心,籬哥哥也叫人跟過去了,很多人,還有段刀老幫主也跟著在,不會有危險的。」
「危險?的確她若有半點危險,我就踏平了雲間市。」東植樹邪氣的笑著,眼里露出一絲猙獰。
「我東植樹的女人,可不是能被人踫的。」
說完他轉身走向門口。
「植樹……」白神愛喊著,她不能這樣讓滿懷誤解的東植樹離開,植樹不喜歡別的男人踫她,她知道的。
張平明卻不失時機的抓住了白神愛的手︰「小愛,注意身體,不要太沖動。」
東植樹轉過頭來,看著白神愛讓張平明抓著的手。
「沖動啊!想必張醫生做起來時很無趣吧……白神愛,原來你喜歡無趣的***,醫生給你個忠告,追女人還是要花點代價,下次找個舒適的客房,好好的讓她沖動一次,那才夠本。」
「東先生,請不要這樣,即便你是位對愛情嗤之以鼻的男人,也請你不要去傷害其他人。你有了未婚妻,就該好好對她,不要來傷害小愛。」
張平明推了推眼鏡,斯文有禮的說著。
「好熱鬧啊!」柳香塵靠在門框上,笑著看著室內的三個人。
「三角戀愛已經很擠,多我一個也不算多吧。」柳香塵嬉笑不已,走到東植樹的身邊,伸出手拉著東植樹的領帶。
「你跑哪里去了?現在才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