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回去?小愛!都是好姐妹,別怪姐姐不照應你,說吧,選那個,姐姐很大方,你要哪個都可以。」柳香塵使勁掰著他的手指,想擺月兌他的控制,可是段籬的手仍舊放在她的腰際。
東植樹只是散手在一邊看著,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起來!
「柳小姐!」張平明忍不住低喝了起來︰「請你自重!」
「自重?張醫生,是誰死皮賴臉的纏著小愛的,又是誰跑到東植樹面前一通胡言亂語?還是誰在外面到處破壞白神愛的名聲!一個醫生,連起碼的做人的道德都沒有,你配做醫生嗎?再說了!小愛當初進院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你怎麼給治成這樣!你還好意思娶她!」
柳香塵冷哼著!不去理會他,只是盯著白神愛︰「白神愛,這是你要的結果嗎?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影,不是平常的女人。跟我賭氣,也用不著搭上自己的幸福。」
「香……」白神愛頭痛欲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卻無法說出是哪里的不對來。
「啊!張平明……你個混賬東西!」一個蓬頭亂發的女人沖了進來。
「張平明我跟你拼了!」那女人說著,上去抓著張平明的衣領。「我們孩子都幾歲了,你還在外面花!還花!」
張平明頓時漲紅了臉,使勁的掰著女人的手︰「我不認識你……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們女兒都上幼兒園了,你還不認識……你個混賬東西,我跟你拼了!」那女人抓著張平明不松手,兩人廝打了起來。
柳香塵嘆息著,搖著頭,拍著段籬的手︰「放開,想佔老娘便宜到什麼時候。」
看著那女人哭訴的樣子,柳香塵頓時想笑。
「老……大……」白神愛再也支撐不住了,一下癱軟了下去,東植樹眼疾手快將白神愛抱住了。
東植樹將白神愛抱到白神光的面前︰「是該換個醫院了!要不我出錢?」
「用不著!」白神光接過白神愛,抱著昏厥的妹妹走到病房門口,厲聲說道︰「張平明訂婚取消,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抓住什麼把柄,不然你休想逍遙下去。籬……管好你的女人……」
「一家人都腦殼壞掉了!植樹……我不是他的女人……對吧?」柳香塵終于擺月兌了段籬的手,可憐兮兮的蹭到東植樹身邊。
「植樹,人家我是誰的女人啊!」
東植樹嘆息著,想伸手抱她,卻看見段籬冰冷的眼神,手又縮了回去︰「你啊!誰的女人都不是!」
「哼!我就知道!最後是這樣啊!」她笑了笑,跟著白神光走出了病房,將沒有主人的儀式留給議論紛紛的客人
們。
在白神光不悅的注視下,柳香塵還是嬉笑的擠進他的汽車,看著他懷里的白神愛,柳香塵嘆息了下。
「你好好找個醫生給她瞧瞧。」說完她遞上了一張名片︰「這個地址……說我叫你去的!」
「謝了。」白神光嘆了口氣︰「香塵,我知道你在幫她,為什麼?你和東植樹還有段籬到底怎麼回事。」
「親愛的白神總裁,你管好自己的妹妹就夠了!這幾天看緊了她,別叫她跑了!我還有事要做。」說著她宛然一笑,下了車。
對,她還有事要做,很重要的事,翻出魂風來,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