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賊了點吧,連我都不通知!小愛的爛攤子你給我收拾好了!不然仔細了你的下半身,我非 嚓了你不可!」柳香塵狠狠的啐了一口。
「呵呵!不是自己的男人就要 嚓啊!擺平你的段籬吧!不要有了異性就沒人性了!還有很重要的事等著我們去做!」東植樹說完,道了聲晚安掛了電話。
柳香塵長長的嘆息著,努力去看電腦上的文件,她真的好煩啊!一邊要擔心段籬的安全,還要去做那件事!該死的花子!逮到機會,她一定要整死她!
段籬站在那里,听著柳香塵與人嬉笑打諢著,他知道那是東植樹,看著她嘴角的淺笑,他有些迷茫了,香塵如今有事瞞著他,還有小愛?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要結婚了嗎?
送他走?是因為兩人要結婚了嗎?不想讓他傷心?那剛才的熱吻又是為什麼?他可以感覺到香塵四周濃濃的殺氣,可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發生過什麼?還是什麼在悄悄的發生著。
「籬……」過了好久,她似乎沒有听見水響才抬起頭,看見段籬正用一雙深沉的目看著她。他發絲上的水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灘痕跡,他站了多久?
段籬沒有說話,只是走了過去,她慌忙合上了電腦,不讓他有機會看到屏幕。
她在隱瞞什麼,不然不會如此防備他。段籬的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我來的不是時候是嗎?」
她愣了下,綻開如花的笑容,點點頭︰「算是吧!不過來了就住幾天,等台風過了,馬上回去好嗎?」
「為什麼?」他攏著眉頭,心中的不安擴散開來。
「籬,不要問好不好!就算是我的個人**吧!」她嬉笑著,起身拿了浴衣,去洗淨身體。
出來時便見段籬躺在榻榻米上吸著香煙,光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腰身,濕濕的發搭在眼前……
她頓時扔掉了手中的毛巾,狼撲了過去,段籬慌忙拿開手中的煙,怕燙傷了她。
「籬……我都快要忘記你的味道了!」她貪戀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幽幽的說著︰「這半年,我一直在想你……我現在真的明白了一位幫主的難處!真的明白了。」
這半年她過的好壓抑,本以為一位少主應該過的逍遙自在,起碼沒有這麼累。可是……這座陰森的院落讓她疲于應付,毫無還手之力,情況剛剛好轉了,段籬卻出現在面前。
抬起她的小臉,他仔細的端詳著她︰「怎麼了?」
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她不安的小手四周游走著︰「籬,你住這里的時候跟我一個碗吃飯,不要離開我半步,就連上廁所都不行!好嗎?」
「你有危險對嗎?」他知道她有危險,而他來了,必然是那些仇視她
的人最好的獵物。他有些後悔來了!雖然十分想念那個溫暖的懷抱,可是他不想成為她的累贅啊!
「籬,不要問為什麼,別問我原因!知道的越少,你越安全,台風一過,你馬上回去。我處理好就去找你好嗎?」她的手指撫上他胸口的傷痕,一個小小的圓圈……
「不……」他堅決的反對著,拉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這里……子彈離我心髒只有兩公分,我天生的心房有些偏,所以能夠活下來完全是運氣。那天你走了,我真的覺得不如死了好……現在你躺在我懷里,我不會再放手讓你面對一切,愛人就是要共同承擔一切風浪的!何況你有危險,我不會丟下你不管,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了!」
「籬……」她靠在他的胸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籬……東植樹不是你的情敵了!白神愛把他擺平了!你可以放心的!我……我……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段籬悶笑著︰「香,我說過,不管你跟多少上床,我會十倍討回來的,跟他做一次,我就跟你做十次……」
他說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給別人。」
窗外天色暗淡了下來,屋內卻春光流淌著……
悄悄的掰著他緊摟在她腰間的手指,她還有事要做,可誰知看似熟睡的他,胳膊緊收,將她抱在身上。
「籬………你沒睡?」她有些驚異,這家伙活月兌月兌是一只欲求不滿的野獸,整的她疲憊不堪,好不容易強迫自己醒來,誰知他竟然整夜都不睡?
「恩……」他睜開,長途旅行讓他疲憊,整夜的索求讓他更加困倦,可是不安的心,讓他無法入睡︰「我怕睡著了,你就走了!睜開看不見你,就像做夢一般,夢醒了,很遺憾的!」
「……你什麼時候學東植樹的油腔滑調?」她蹙起眉,小手使勁捏著他的臉頰︰「告訴你,不可以學他,他是壞人,明白嗎?以後你就做你自己,好好擺出你‘鷹眼’少主的架勢來!」
現在的段籬就是東植樹第二,太不安全了!她可不要!好不容易在分離的這半年,她弄清楚了自己的心,她明白了段籬的責任,雖然還是無法原諒他以往的錯,但是既然選擇了他,就該放下一切,往前走。
人的一生之中,只有不斷地向前才能走到幸福的彼岸,即便是帶著傷痛,即便是曾經傷痕累累,即便是那些傷口有時還是會流血,她也要向前走,畢竟段籬已經改變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