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之王’的房間,不是誰都可以住的!不答應就還錢,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的愛。」東植樹說著,臉靠近了白神愛,在白神愛的恍惚中,吻上了她的唇。
「大家閨秀不能這麼張著嘴!」東植樹低喃著。火熱的舌竄進她的嘴中,允吸著她。
好惡心!這個男人真夠惡心的,親就親,干嗎把舌頭伸進來吃她口水……白神愛本能的揮起了拳……
東雄夫目瞪口呆的看著被打倒的兒子,「植樹……植樹……」
「父親,給你三天時間,找到比她更好的,我就答應!」東植樹冷著臉,將白神愛放在一邊。小野貓,時不時喜歡在他的臉上練拳!
「東植樹!」白神愛沿著回廊一路小跑,這個男人,人高馬大的,健步如飛一般,害她追趕得氣喘吁吁!她如一只小母雞般的擋住了去路。
「不準大呼小叫。」東植樹命令道。
不是大家閨秀嗎?怎麼現在像個凶巴巴的小茶壺?臉皺得如同個干癟的橘子。
他皺著眉頭從她身邊走過。
「不準走,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她拖住他的袖子。死死拽著,大有一副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的模樣!粉臉通紅,一雙圓圓的眼楮因憤怒而分外清涼。
「放手,我很忙!」甩開衣袖,又怕傷到她,他不由控制了力氣。
「不放!不說清楚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見他又要甩開她,她干脆縱身一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環住他的腰,就這麼如同一只無尾熊般粘上了他!
笑臉正對著他的冷臉!大眼對上那雙好看的細長眸子……他的眼珠好黑!黝黑黝黑的真迷人!
他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拖住了她的臀部。
「你是大家閨秀?」
「當然了!」她信誓旦旦的點著頭。
他也點了點頭,抱著她走進了書房,坐進舒適的旋轉椅里。「說吧。」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打開辦公桌上的文件。
「哦……你你……」她以為在問自己,連忙接嘴。
「閉嘴,陣訊……」他環著她身體的手輕輕捏了她一把,癢得她差點跳起來。
他悶哼了一聲,及時抱著她,將她固定在懷里,只怕她的小早就摔成兩半。
原
來不是叫她說話啊!她只好閉上嘴,賭氣的賴在他身上!
嘟噥著小粉嘴,她靠著他的胸膛,听著他們的談話。
听日語對白神愛來說不算太費力,只是听到的內容令她冷汗連連。
看著這兩個文質彬彬、西裝革履的大男人,怎麼盡說些令人膽寒的話哩?
什麼幫派仇殺、什麼黑吃黑、砍了誰、下了誰的大腿、逼誰自殺……
算了算了……
男人們談的都是這般很無趣的話題,白神愛雙手緊緊抱著東植樹的腰,貼著他的胸膛上。
她有些困了,嗅著他男人特有的體香,听著他有力的心跳,嫌棄他西裝上紐扣蹭疼了臉,她自發的解開他的西裝,貼在他的襯衣上。
溫熱的胸膛令她有些困倦了……她那雙大眼努力的撐著,但還是抵抗不了睡神的召喚,漸漸地閉上了……
耳畔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東植樹低頭一看,她睡著了?竟然在他談公事的時候也能酣睡在他懷里?像只小貓一般卷曲在他身上。
「少主,‘火幫’的事已經打點好了,明天就可以動手。」
「恩。」東植樹點點頭,反正公務都差不多了,將剩下的交給陣訊處理,也不為過,畢竟他是老板,陣訊是手下,一個不知道怎麼用人的老板不是個好老板不是嗎!
東植樹小心的將白神愛抱起,生怕擾了她的美夢一般,抱著她走回自己的臥室。
陣訊微微一愣。
東植樹沒有理會陣訊等屬下詫異的眼神,徑直將白神愛放上松軟的大*,見幾個屬下照舊跟了進來,他略有不悅的挑高了劍眉,示意屬下退了出去。
他月兌掉了外套躺在白神愛的身邊,伸手將她抱進懷里。輕柔著那頭柔軟的長發,執起一縷來,放在鼻下輕嗅著。
淡淡的香氣,卻令人感覺溫暖。他的手順著長發下探到了她縴細的腰部,原來她的發一直垂到這里呀。
她如同接受到主人寵愛的貓咪一般,愜意的偎進他的懷里,小臉不住的蹭著他,也許是襯衣紐扣太礙事,她微微蹙起了眉,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著。
他悶笑了聲,伸手扯開襯衣,紐扣迸裂開來,露出精壯的胸膛,讓她靠著自己。
「光……」她的嘴里吐出一個令他糾結的名字來。
光?那肯定是個男人。
好看的濃眉擰成了結。光?是誰?那個光也是這般撫模她的長發,將她懶進懷里?而她也是這樣的依偎著那個叫光的男子?
想到那種畫面,他沒來由的氣郁起來,不知為何他不想看到那種畫面。
他冷著臉使勁的搖著她,他要問個清楚,他們做到那一步了?如果做過,他就不客氣了,以前做過多少次,他都要做回來!加倍的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