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愛扭過頭去,這個死男人,怎麼這麼帥呢?他完全就是個衣服架子,什麼樣的衣服在他身上都被他的氣質表現的無可挑剔。
白神愛不想理會東植樹,她不想惹人注目,可後脊梁上卻不停的發冷,她只能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被他擁在懷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餐廳。
落座之後,東植樹才微露笑容︰「這衣服,你穿著很好看。」
「不便宜吧。」一張笑臉頓時垮了下來,萬一她輸了比賽,她該賠他多少錢?
他嘴角上翹著,露出邪魅的笑容,點了點頭。
早餐被端了上來,竟然是磨人的法國料理……
一大早就吃得這麼油膩?白神愛有些郁悶,她希望有一份正常點的早餐,一份吐司加煎的正好的雞蛋,外帶一大杯牛女乃……
看著面前的女乃油焗蝸牛,香草烤魚,白神愛發著呆。
幾個女人們竊笑不已,原來這個外國女圭女圭不會西餐啊!听說中國人吃飯用筷子的,可餐桌上沒有筷子……
「怎麼?不想吃?」東植樹皺起眉。
白神愛搖著頭,長嘆了一口氣︰「太油了,我剛圍著院子跑了三圈,哪里吃得下這麼油膩的東西……」
「不準挑食……」這麼瘦還挑嘴?真是個挑剔的丫頭。東雄夫冷哼著。
「難道你們家沒有教你西餐禮儀嗎?還大家閨秀……」
白神愛苦著臉,嘆息著拿起了刀叉……優雅的舉止引人側目。
「東少爺,吃魚呢,我覺得配白酒最好,只有白酒的甘醇才能將魚的美味帶出啊,這紅酒太酸了……」正對面的一個女子不停的發嗲,口水都要噴過來了,自己渾然不知,仍舊滔滔不絕。
看那女子一雙眼緊盯著東植樹,真不明白她是在吃西餐,還是在用眼楮吃了東植樹。
東植樹沒有理會她,只顧的吃著。
「咻!」地一聲,一個蝸牛正好砸中白神愛微露的香肩。
白神愛連忙抽起紙巾搽著污漬,生怕弄髒了衣服,這麼名貴的衣服一定值不少錢,萬一弄壞了她怎麼賠?
「對不起……我不太會用刀叉……」剛在院子里對白神愛發難的妖艷女郎歉意的說著,甚至站了起來走到白神愛的身邊,想幫她。
東植樹見狀冷眼一掃,那女郎定在原地,不敢伸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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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東植樹抽出神愛手中的紙巾,仔細的幫她搽干污漬。
這般親昵的舉動令其他人怒火中燒。
一向冷冷地、酷酷地植樹少爺,怎麼能幫一個小丫頭搽試污漬呢?
那女郎見了,連忙端起一杯酒對東植樹獻媚的笑著︰「東少爺抱歉,我失禮了,自罰一杯。」
東植樹怒眉微挑,並不搭理她,冷著臉放開白神愛,吃著自己的盤中餐。將那女郎冷冷的晾在一邊。
妖艷的女郎覺得尷尬無比,本想借此機會攀上東植樹,她才冒著惹怒東植樹的危險作弄白神愛,現在可好,人家根本不鳥她……
妖治的女郎見狀,轉向白神愛︰「對不起愛小姐,干一杯,算是賠罪!」
白神愛不想與吃醋的女人起齷齪,畢竟泡在醋壇子里的女人都是變態的,任何一點小事都會令她們醋性大發。
白神愛端起了酒杯,可誰知那女郎竟然又一失手,將酒倒在了白神愛的身上。
縱然受過最好的教育,白神愛也無法忍受,她氣憤難當,柳眉高挑,一雙大眼也瞪的溜圓。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羞辱了她,開玩笑!她可是白神家的千金小姐呃!
東植樹冷著臉,抓住想要站起的白神愛,將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掏出手帕幫她擦著酒液。突然他壞壞的對白神愛一笑。
白神愛頓時覺得不好,這家伙絕對有企圖,不會有好事……
東植樹將頭埋進白神愛的胸前。
「干什麼!你……東植樹,放開我!」白神愛驚恐的推著東植樹的頭,見四周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不由漲紅了臉,急切的推著他。
東植樹抬起頭,邪邪的笑著,吻住那張粉唇,好香甜,與想象中的一樣……
離開她的唇,滿意她的笨拙反應,東植樹將她抱起走向門外。
「去哪里?」東雄夫可氣壞了,這個不孝子竟然在這麼多千金面前干這事,這不是羞辱了眾人嗎?
「幫她換衣服。」
四下一片抽氣聲,那一定是很香艷,很刺激,很……千金們不由舌忝了舌忝嘴唇。
東植樹抱著白神愛走進臥室,將她扔到榻榻米上,她沒來得及爬起來,東植樹欺身壓了上去……
火熱的唇又開始蹂躪著她的女敕唇。
她吃力的推開他。
「你沒吃飽啊?嘴巴干喝水去……」干嘛總是要吃她口水,不惡心嗎?
「嗯!」東植樹深邃的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的唇,粉粉的唇因他惡劣的吻,有些紅腫,微微的嘟起,水潤珠滑的,令人遐思。
他沒理會她的抗議壓住她反抗的藕臂︰「我要喝水……」
「叫人給你泡茶啊,不準親我!我是大家閨秀……唔……」
「恩,你喝的水是我家的吧……」說完不由她反對,仍舊恣意的享用屬于自己的甜點。
直到她感覺肺部快要被抽空空氣一般,他才放過她的唇,滑倒她的肩窩,惡劣的在上面種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