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寂靜的東氏大宅熱絡了起來,充滿死亡氣息的花園,也被安排著種了其他的花草,整個東氏顯得生氣勃勃,歡聲笑語。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這一切只因一個女人,一個叫白神愛的女人。
「又亂跑什麼?」東雄夫不悅的看著奔進大門的白神愛︰「一點規矩都沒有!大家閨秀,大家閨秀!」
白神愛氣嘟嘟的紅著臉,一雙媚眼兒充滿了哀愁,她翹高了嘴巴,眼淚汪汪的看著東雄夫。
「做什麼?」東雄夫被那雙眼里的水波震得跳了起來︰「混球!誰欺負你了!你可是東氏未來的女主,那個吃飽了敢欺負你!」
「伯父!」白神愛頓時眼淚下來,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兒,小臉憋的通紅,一頭撲進東雄夫的懷里︰「那個混蛋。」
「混蛋?」東雄夫不解,看著隨後跟進來的東植樹,明白了幾分。
「那個混蛋!他欺負我!」
「呵呵……」東雄夫的手舉在半空中,想拍白神愛的後背,卻遲遲不敢放下,東植樹那副模樣,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到心寒。
東植樹叼著香煙,微眯著眼,看著東雄夫︰「有本事,你抱緊點。」
他身邊的女人,不少都是下了他的床,上了東雄夫的,他不介意,那些女人不過是件衣服,穿過就扔,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白神愛不行,他不可能和任何一個人去分享白神愛。包括他的父親。白神愛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獨佔一個女人,這種感覺,讓他感到一絲幸福。
「你應該好好教訓他,關黑房間,不給飯吃!」
「呵呵!」東雄夫干笑著,不好意思的扒了扒頭發,將白神愛香軟的小身子推到一邊︰「小愛,這個家里,他才是老大!」
「可是,你是他爸爸!哪有爸爸怕兒子的道理!你該拿鞭子狠狠的抽他一頓,讓他知道,這個家里,你才是老大!」
「哦?」東植樹噴出一口煙霧,看著白神愛︰「什麼時候你學會挑撥離間了?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知道這個家里,誰才是老大?」
東植樹說著,卷起了袖子,走向白神愛,嚇得白神愛連連後退,但,沒有一個男人感做她的靠山,見了她,無不像見到瘟神一般,逃避不已。
「你不要亂來哦!你……」白神愛還未說完,便被東植樹攔腰抱起。
東植樹將她壓在大腿上,背部向上,自己做在沙發上。
白神愛不停的掙扎著︰「混蛋,不可以這樣對待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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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十八歲的淑女下課了跑去混酒吧?」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屁上!
「不可以打女人的臀部!」白神愛哇哇大叫著。
「不可以?」東植樹氣的舉著手,她還不知道嗎,白神家族的人,都在找她,都在到處的打听她,前兩天,屬下報告有不明人士,在學校門口,打听新轉學生的事宜。
她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段時間,再忙,他也會抽出時間來,接送她,今天,不過是遲了五分鐘而已,她竟然跟著一票小混混去酒吧!美名其曰培養同學之間的感情,促進友誼!
「植樹,我只是跟同學上酒吧玩,又不是跑去釣凱子!」
「還敢頂嘴!」無情的大手再次揮落。
「我不過是學你!你十五歲追校花,十七歲讓女孩子墮胎,你交的女朋友名字比電話薄還厚,你玩過的女人,各個種族都有!可以繪成世界地圖!」白神愛說著,心里酸酸的,這個種馬!太過分了!
她只交過他怎麼一個男朋友,他呢!想想真不甘心!
「還說!」東植樹不知為何真的惱怒了起來,他,不想讓白神愛知道他的過往有多麼的糜爛,但是他明白,過往已經發生,無法彌補。
「我不過是和同學去聯誼,促進交流。」
「去酒吧是促進交流,那麼上酒店就是相互了解了?」
「是啊!這個主意不錯。」
「白神愛……」東植樹額角的青筋直蹦,他咬牙切齒的狠狠打著白神愛。
「我就知道你們日本男人很壞!喜歡打女人!越打越興奮!你就是喜歡上那個校花了,所以以前重來不接我放學,這段時間,天天接我,就是為了看校花!」
校花?東植樹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了那個所謂的校花,看來白神愛混淆視听的功夫越來越高!東植樹放開了白神愛,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法寶!
「你喜歡打女人,去打她去,她說了,只要你肯要她,被你打死也願意。」那個該死的校花,偷偷模模在廁所說這種話,氣死她了!
東植樹苦笑不得,看著她的臉,以前也有女人為他爭風吃醋,可是令人討厭,而她醋意濃濃的臉,卻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心,被漲滿。
「愛……你愛上了我是嗎?」東植樹無不得意的說著。
「才沒有!誰喜歡你這樣的種馬。」白神愛不雅的揉著臀部,他下手好重!
東植樹一把將她抱在懷里,狠狠吻上那張柔唇。
白神愛氣喘吁吁的推開東植樹,臉上止不住的嬌羞︰「都說日本男人很變態!打完女人就開始興奮!」
一旁的屬下頓時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