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日本東京
白神愛怯生生的看著東氏的大門,小手緊緊的抓著一個男人的衣服。
「小愛,沒事的,那里有你想要的男人,難道你不記得了嗎?」白神光坐在前座,看著那道門,又看了看小愛身邊的男人。
白神愛搖著頭,看著黑色的大門,記憶那麼模糊,她不記得她曾經在這里住過。
「小愛,沒事的,也許去看看他,你會想起來。」作為白神愛的主治醫師,他很耐心,可,白神愛總是一副驚恐的樣子!
白神愛在醫院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她下意識的緊緊抓著他,這一抓就是半年,看不見他,她會哭鬧,看見了他,她也會哭鬧!
他,有些無力,面對白神愛,美麗,脆弱的女人,他感到無力!白神家暗示過,如果小愛這麼依賴他,他可以成為令人羨慕的白神家駙馬!
可,白神愛心里有一個男人!她不過把他們弄混亂了而已。他知道的。
「小愛,沒事的。」那男人微笑著,輕拍著她的手。
「張醫生……」白神光眼神黯淡了下來,看著無神的白神愛。
「沒什麼。其實……忘記,也許是新的開始,小愛,身體恢復的很好,過不了幾天,她就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白神愛看著那扇門,她想做什麼?她真的來過這里嗎?頭又開始痛了……
「小愛,別逼著自己去回憶以前,你該想的是以後要做什麼?」張醫生溫柔的笑著,看著白神愛白皙的手指和自己的大手纏繞在一起,他,滿意的笑著。
幾年後
鑽石節,東氏也有幸被邀請參加鑽石節。東植樹懶洋洋拍了拍身邊的女人,他該回日本了,滯留的太久了,他該回去了。
女人毫不在意光著身子,下了床,東少爺從來不留女人過夜,她在乎的是那張支票上會有多少位數字!
「陣訊,準備車,今天回家。」東植樹懶洋洋的走進浴室,回家了!
車行駛在雪夜里,很像多年前,那個夜晚,為什麼每次他離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雪夜?
車突然停了下來,東植樹隱約間听到了槍聲!難道有人想襲擊他?
「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陣訊回到車上,說著︰「很美麗,很可愛的女人。」那個幾年前站在段籬身邊的女人。
「哦?抱她上來。」東植樹笑著,陣訊說的美麗女人……有趣的女人!「是!」
車隊長揚而去!帶著一個神秘受傷的女人,和一位狂妄的少主!他們會回來的!
東植樹剝開女人臉上的頭發,他知道,他們會回來,下一次回來,他們會讓所有欠他們的人,血債血還!
那雙眼楮,是東植樹見過最美麗的眼楮,那個叫柳香塵的女人,是東植樹見過最妖嬈的女人,只是……那股淡漠的氣息,讓東植樹感覺到,她的身上背負了一些常人無法背負的東西……
他想幫她,第一次想幫一個女人,不求回報!
放下手中的調查報告,柳香塵,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個女人會為一個男人做到如此的地步。他知道,他不可能取代段籬在柳香塵心里的位置,只是……
同為愛情受傷的兩個人,都明白愛情的可貴!
他寵她,卻不愛她!的確,他們不愛對方!也不奢求對方愛上自己,只想這麼胡攪蠻纏的牽扯在一起……
「東植樹!你給我上來!」東雄夫氣呼呼的站在溫泉邊,看著柳香塵和東植樹在那里鴛鴦戲水,不由氣的火冒三丈!
「東植樹,你要是不想娶香塵,你最好給我放開她!」
柳香塵愣住了!看了一眼東植樹,東植樹同樣也愣住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著。
「老頭,你腦袋被門夾了不成!」
「結婚!你都看了香塵的身體,你必須娶她!」東雄夫抓狂的說著,歌子小姐!因為無法嫁給他,將她的女兒給他的兒子了麼!
仰頭看著星空,東雄夫老淚縱橫︰「歌子,這就是你回應我的愛嗎?」
「他老了……」東植樹嘆息了一聲,放開了柳香塵,走向岸邊。
「的確,有病治病,植樹,你太不關心老人家了。」柳香塵搖著頭,也走向岸邊。
「放心,明天送他去醫院。」東植樹不在乎光著身子,拿了毛巾圍著腰部。
「哇塞!植樹,今天看到你,才發覺,你身材蠻不錯的。」柳香塵笑眯眯的泡在水里,開玩笑,她才不當天體人!
「是麼?」東植樹大笑著,蹲在岸邊︰「我身材很棒,能力更強,要不要試試?」
「東植樹!你……你不準調戲香塵,除非娶了她,知道嗎!」東雄夫大吼著,一腳踹在東植樹的臉上!
「死小子,和她結婚!」
「……」
逼婚,逼婚!這麼多年,東植樹懷疑自己被父親拋棄了,怎麼帶了個柳香塵回家,就開始逼婚?整天把柳香塵捧在手心,他真懷疑,他是不是野孩子,柳香塵才是東雄夫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