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決定了,只愛柳香塵嗎?
美味可口的食物,也許會是一劑毒藥,要了他的命!毀了一切!他,香塵,東氏,甚至歌家!
「以後叫我少爺。」沖動的火焰在炙烤著他的全身,東植樹聲音沙啞的說著︰「沒事,出去……」
「我……我沒地方睡。」剛剛管家安排完後,並沒有給她安排房間。
「沒地方?該死的,難道你想睡在我這里?」東植樹強忍著將她壓倒的Y望,扭過頭去,不想看她一副受驚的模樣,像一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楚楚動人的女敕唇一直開合個不停,完全在考驗他的意志力!
「我,去門外。」白神愛可不奢望那張看起來很暖和的榻榻米,她認命的轉身,出了房門!
她不哀求?不求他讓她留下來?東植樹冷哼著,她又在玩那種把戲!讓他乖乖的開口求她?做夢!
東植樹將自己扔在床上,隨她去吧,反正,他不想再為她心動,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牽連。
窗外下起了雨,雨絲在夜燈的照耀下,劃著淡淡的痕跡敲打著玻璃窗。
東植樹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白神愛為什麼要追到日本來,她即便不嫁給那個該死的醫生,也可以找到一個匹配的男人!
大老遠的從雲間飛到東京,她以為她可以改變什麼嗎?她以為,她能夠得到什麼?
他煩躁的無法入睡,歌家形勢不穩,東氏也在受波及的哪一方,如果她不來,也許他可以放手一搏。
難道她還那麼重要嗎?在他心里還是這麼重要,重要到可以放棄一切?包括東氏?
東植樹苦笑了一聲,告訴自己,別那麼傻了,裝什麼痴情種子!他又不是小男孩子!他是東植樹,將東京踩在腳下的東植樹!
門口傳來一陣細微的響聲,東植樹驚覺的站了起來,拉開門!他不怕有人來東氏鬧事!
「額……」白神愛一下撲進了暖和的房間,她很冷,管家根本不理她,不準她睡在客廳的沙發,而她想去柳香塵的房里借宿,那是更不可能的!因為,她連柳香塵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人拎了出來!
的確,她沒有地方可以睡,大家都在趕她走!走嗎?她回到東植樹的房門前,靠著門板,要走?她何時被這樣冷落過,她何時這樣被人虐待過?她餓了,卻不敢要吃的,她困了,卻沒有溫暖的房間。
靠著門板,她昏沉沉的睡了……不小心,跌在了地板上。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睡?」東植樹冷笑著,又在玩花樣,以為裝可憐就可以博取他的同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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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沒地方……」白神愛狼狽的爬了起來,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沒地方,好,過來服侍我。」
「植樹……」
「叫少爺。」
「少爺……」白神愛低著頭︰「我不知道怎麼服侍你……」
「要用敬語。是您?」東植樹挑高了眉,該死的女人,他就是想好好的欺負她!
「是的,少爺,您要我怎麼服侍您?」白神愛咬緊了牙,真是不甘心,卻不得不服從,她不想離開這個男人,羞辱也罷,米婭不是讓她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嗎?她可以做到的,不是嗎?
「很好,過來,幫我月兌衣服。」東植樹邪魅的笑著,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白神愛吞咽著口水,走了過去,手指微微顫抖著,努力不讓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部位,她的小手還是會很不小心的觸踫到他的身體……
「躺上去……」東植樹指了指榻榻米,邪惡的笑著,服從是嗎?玩角色扮演的游戲,很好!他比她更在行!
「把衣服月兌了,躺上去。」東植樹笑著,魅惑的笑容,逼著白神愛步步後退,一步步走向床邊。
她哆嗦著,慌亂中,怎麼都拉不開圍裙的結,她瞪著眼,看著不遠處的東植樹︰「少爺……」
「怎麼,要讓我幫你?我的女人都是自己月兌光了乖乖等在那里的。你要讓我打破規矩?」東植樹皺的眉。
白神愛死死抓著圍裙的細帶,她知道,如果放棄,東植樹會將她趕出去,如果做下去,她也明白將會是什麼?
這樣給他,她不甘心!可是……
「不想服侍我,就滾出去,想睡在這里,必須付出代價。」
代價……代價是她最美好的第一次,代價是他無盡的羞辱?
白神愛嘆息了一聲,一咬牙,還是解開了圍裙,仰躺在那里,可憐兮兮的看著東植樹︰「少爺,請用……」
東植樹倒吸了一口冷氣,悶笑著,她在以身就義嗎?還是壯士赴沙場送死?小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卻偏要硬下心腸面對她。
習慣性的自私是她的缺點,她生活在那樣的環境,她習慣了自私!
「小女僕,這樣不夠……」東植樹笑著走了過去,順手扯下了浴袍。露出強壯的胸膛!
白神愛緊閉著眼,她知道他的體魄多麼完美,他知道他的身體多麼壯碩,那副斯文的外表下的身軀,是多麼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