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神愛氣的牙癢癢,若不是因為怕殺了他,污了‘妖瞳’的名聲,斷了老大的財路,她早就拿兩把菜刀砍死他!欠扁的男人總是這樣!不按理出牌?
「好了,洗干淨,快點……還是說要本少爺幫你?」東植樹笑著跳進了水里,將想逃開的她緊緊抱在胸前,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解著她的衣服扣子。
修長的手指頑皮的撫弄著那些扣子,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雙臂死死的圈住她的……
鼻尖滿是他的氣息,她被他緊緊的摟在懷里,離開這個懷抱有多久了!為何感覺他從未離開過自己?
「東植樹!你別太過分。」白神愛低吼著,死死拉著自己的衣服。她不能被他的男色給誘惑了!一年前被他傷透的心,至今還滴著血!
不是所有的傷害,只靠一個擁抱就可以撫平,讓一切都煙消雲散!她還做不到!
「過分?」東植樹不解的看著白神愛︰「你的身體我哪里沒看過,舌忝也舌忝了,親也親了,該模的都模了,不該模的也模了!還害羞?」
「你!」白神愛被氣的無語!論厚臉皮的程度,她永遠比不上東植樹!他果然是在戲耍她罷了!
看著她氣嘟嘟的樣子,東植樹覺得十分有趣,可愛的小女人,明明二十好幾的人了,卻還是像個女孩子一般,卻讓人覺得很自然,一點也不做作!
這樣的女人,竟然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影子’?他不敢相信!
她軟軟的身體和記憶中的一樣那麼香!仿佛可口的大餐,在邀請他馬上品嘗!浴池里的熱氣,讓他有幾分窒息!可,一些細微的響聲,還是引起他的警覺!
東植樹感覺一股燥熱在體內流竄,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東植樹放開了她,背過身去。那些人終于找上他了麼?為什麼不動手,只是看戲?
他又怎麼了?白神愛呆呆的看著東植樹離開,前一秒還抱著她吃盡豆腐,下一秒,他竟然一拍走人?
太過分了!將她撩撥的渾身是火,這會又拍拍走人?她狠狠的錘著水面!看著東植樹的背影,想也沒想的走了過去……
「別過來……」東植樹的聲音冰冷,和剛才完全不同︰「叫你不要過來。」
白神愛愣著,站在那里︰「植樹……」發生什麼事了?他的聲音里含著濃濃的警告。白神愛警覺的看著四周,沒有人。
此時,她才發覺,他光果的背上,滿是刀痕,淺淺的印記,遍布他整個背脊!猶如交錯盤結的蔓藤一般,印在那里。
「植樹?」她有些不懂!身為東氏的少主,他怎麼會在一年里,弄出這麼多傷痕?
「別過來……」東植樹站在那里,背部
一陣發涼!有人在拿著槍指著他,他感覺得到!
白神愛汗毛豎立了起來,有人透過了瞄準器在注視著他們!
「誰?出來?要麼一槍要了我的命,要麼出來!別躲在暗處。」東植樹笑著,那語氣仿佛在談論著天氣一般。
白神愛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動了一步,霎時一把飛刀射向她前面的水面,激起陣陣的浪花。
「別動小愛,他們不想傷了我!畢竟,這家店是段籬的地盤!」東植樹淡淡的笑著,笑聲過後,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出來吧,有什麼想談的就說個明白。
一把刀再次飛來,東植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白神愛猛的撲了過去,將東植樹壓進水里,順手拉下東植樹的浴巾,揮向飛刀襲來的地方!
浴巾飛濺的水滴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水滴還未落下,白神愛已經上了水池,朝向那邊追過去。
「小愛,別追了。」東植樹緊跟著她,拉緊了她的手︰「別再追了,親愛的。他們走了!」
「走?他們在做什麼?該死的,剛才他們可以殺了你,神不知鬼不覺!為什麼?」白神愛狐疑的眯起了眼,瞪著東植樹︰「東少爺,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東植樹冷笑著,看了看四周,悠閑的說︰「難不成你以為我沒事做,找人假扮殺手?」
「難道不是嗎?」白神愛怒吼著︰「難道不是嗎?」一定是他故意的!找到老大,開了一大筆的委托費,利誘了老大!然後找個假殺手來,故意刺激她!
「呵!你說我干嘛要花這麼多錢,做這種蠢事?我很閑嗎?」東植樹拾起了浴巾,慢條斯理的圍上浴巾。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徹底的刺激了白神愛的神經。
「你就是很閑!一下午什麼都不做!明明十分危險卻一個人到處亂轉!你說,你安的什麼心。」
「我安的什麼心?我花了三倍的價格,請了最有名的‘影’,我當然要看看,她到值不值得這個價格!我當然要測試一下!可惜,結果很不好!竟然讓別人拿著槍指著我的頭!」東植樹冷笑著。
「測試?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除了殺手以外?」東植樹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樣子,冷冷的看著白神愛︰「你不適合做保鏢,我不需要一個怎天對著我發春的女人跟著我!」
白神愛握緊了拳頭,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到底在想什麼?她有對他發春嗎?根本沒有!他故意羞辱她!花那麼多錢,只是為了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