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修長的手臂纏繞著東植樹的身體,放肆的模上東植樹的胸膛,東植樹輕聲的笑著。
色,情狂!白神愛除了在心里咒罵,什麼都做不了,即便心里冒著酸泡,她也克制著眼淚,不讓自己在他面前落淚。
拿起報紙,她擋住了臉,反正只當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罷了,只是緊緊捏著報紙的手指,不斷的發抖著。
耳邊是女人的呢喃聲,放聲的嬌笑,還有響亮的親吻?
白神愛告訴自己不要管,不要在意,她不過是保鏢罷了!保鏢不過是主人的一只狗,主人愛怎麼樣,她管不著!再說這一切是她自找的!
報紙翻了一張有一張,呢喃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喘息,白神愛始終坐在那里,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她很佩服東植樹手下的隨從,他們似乎毫不受影響。
「小愛,過來。」東植樹低聲喚著,一手推開,痴纏在他身上的女人,這女人太油膩了!皮膚上似乎都冒著油一般,肥美的讓他下不了口,心里泛著一陣陣惡心。
過去?他以為她是誰?白神愛挑高了眉,扔下報紙!吼!他們都滾到床上去了啊!不錯,不錯!很好啊!
「繼續啊!要不要我拍手助興?」白神愛挑釁的笑著。
「小愛,過來。」東植樹拍開女人不死心的手,半躺著,沙啞而慵懶的聲音持續著︰「快過來……」
看他臉上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色,白神愛蹙起了眉,放下報紙走了過去。
女人連忙跨坐在東植樹的身上︰「我就夠了,小姐,你等會……我不習慣玩三人……啊……」
女人還沒說話,白神愛已經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拖下了床!白神愛很早就想這樣做!自從女人進門,她最想做的事便是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出去。
白神愛湊近女人的頭發,聞了聞︰「你下藥?」
該死的女人!在發上抹了什麼?
「額……是剛才那位先生讓我準備的……」女人翻了個白眼,這家少爺真難伺候!找她的那位彬彬有禮卻透著一股寒氣的先生,要求她一定要達陣,她還懷疑,她是不是要伺候一個對女人無法有沖動的男人。
「陣訊!」白神愛尖聲喚著,陣訊何時這麼大膽,讓女人暗算東植樹?
「愛小姐。是我做的。」陣訊仍舊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渾身無力躺在那里的東植樹︰「少主太辛苦了,該放縱的時候讓少爺快樂,不是我們這些人應該做的嗎?」
「陣訊……」東植樹努力克制著,讓他聞到那女人頭發上的香氣,就知道是陣訊做的!他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縱容他們,以至連陣訊都敢來反抗他?設計他!
 
;「少爺,我接受任何處罰,只要你能抱女人,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陣訊不卑不亢的一彎腰︰「少爺,這個女人很美,身材很好,少爺若還不喜歡,陣訊真不知道還能找什麼樣的女人來滿足少爺。」
東植樹啞然失笑,努力控制著自己即將渙散的意志︰「陣訊,你何時改做皮條客了?」
「屬下以前不是總做這事嗎?屬下只是希望少爺快樂。」
白神愛不理會那瘋子一般的主僕二人,拖著女人的胳膊,毫不客氣的將女人推出門外,撒了一把錢給她。
「出去。」白神愛接著衣服扣子,邊走,邊月兌外衣。
「額?」陣訊猶豫的看著白神愛,愛小姐的小臉怎麼好猙獰?看著他的目光似乎想要活吞了他一般?
這一對男女的事,他還是不要插手吧!一對瘋子,在意對方,偏偏死也不承認!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旁人。
「出去!我不習慣還有人參觀,也不喜歡有人在一邊助興。」白神愛說完,爬上了東植樹的身體,坐在他的月復部上,小手一點點的撫著他身上的疤痕。
「怎麼弄的這麼難看?你仇人很多哦!」大大小小的傷痕遍布他的全身,以往光潔的皮膚上,坑坑窪窪的,讓她眼底浮現一絲霧氣。
「小愛。」東植樹抓住了她的手指,他不想說他經歷過什麼,他只想狠狠的吻她,瘋狂的要她,讓她在他的身下,狂亂的申吟!
「出去。」白神愛低吼了一聲,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著,她怎麼糟蹋東植樹,只怕他們看了,非要將她大卸八塊才能解恨!
「愛小姐可真xing急!」陣訊陰險得笑著︰「想不到愛小姐這麼猴急,果然是大家閨秀!愛小姐想必是寂寞了很久!不然怎麼上夜店找牛郎……」
「陣訊……」白神愛還想說什麼,卻被東植樹封住了嘴,將一干怨氣吞進肚里。
東植樹粗暴的吻令白神愛腦內一片空白,任由東植樹在她身上放肆著,只是當東植樹要月兌她的小可愛時,她才驚覺,該死的陣訊真是在一邊看免費的!
「植樹!放開……」
被藥力和情Y快要逼瘋的東植樹那顧得上白神愛的推搡,只是拍開推搡他的手,他需要解藥,解開他正在一年的相思之苦。
「陣訊,你出去……」她快要受不了!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的申吟溢出唇,一雙大眼幾乎要流露出哀求的意味。
「陣訊……」
陣訊冷冷看了白神愛一眼,那雙小鹿般可憐的眼神,就是這雙眼,騙的他們少爺團團轉!他不能走,其他女人可以和少爺獨處!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