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落菲受傷,月少卿怒火沖天一掌拍向那女子的胸口。
幾人趁男子迷茫之際,往門口沖。
呂少白再次夾起了落菲,施展輕功往外跑,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既然這個男子她不認識,那麼這心痛,也許是死去的落依留下的。
與她無關。
不知從哪又冒出了幾條人影,映在牆壁上的身影比之前幾條更淡,沉浸在迷茫中的男子回神,阻止了他們的追擊,「不用追了,呂少白輕功天下第一,他若要逃,你們誰能追上。」
男子眼中的紫色光芒移到躺在地上已半死的女子身上,面具從臉上跌落,竟是那在茶樓作詞的女子,眼中露出一絲絕望與解月兌,慢慢停止了跳動的心髒。
主人,終于還是遺棄了她。是解月兌還是遺憾?
男子慢慢收回眼中的寒光。
那個他還不知道名字卻忍不住發自內心想要保護的女孩。
不能傷害她,不可以傷害她,沒有人可以傷害她。
另一邊。
呂少白不愧是輕功天下,即使是夾著受傷的落菲也是跑在最前面,氣不喘,腳不重。
李俊基放慢了腳步,「沒有人追上來。」聲音听不出一絲情緒。
他嫉妒了。
他從不對任何事情感興趣的心此刻充滿了嫉妒。
這個女子是他先看上的,他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可是那個男子和這個女子,該死的般配!
一樣絕美的紅衣,一樣邪魅的表情,一樣強大的氣場。
‘呼’呂少白把落菲放在地上大口喘氣,好累,這個女娃看不出來挺沉的。
「落……皇嬸,你沒事吧?」
落菲又吐了口血,五髒六腑已被那一掌打的錯位,她沖月少卿輕輕搖頭,聲音有虛弱,「我沒事。」
這點傷比起被子彈差點穿透心髒算得了什麼。
看著她已蒼白的小臉,龍冷的黑瞳里閃過一抹心疼,「不要說了,快送她回皇宮,找最好的御醫給她診治。」
「皇宮離此甚遠,又沒有坐轎,她的身體已不易奔波,還是就近診治吧。」唯一對落菲沒存心思的呂少白冷靜分析。
月少卿猶豫了一會終于開口,「那……去駿王府吧。」
雖然想要帶她回宮親自照顧她,可是她的命要緊。
「我不去。」她不想再回到那個變態傻子身邊。
龍冷不顧她的怒視,對準她的麻穴一點,阻止了她的掙扎,這樣,會讓她的傷口少流些血。
偶弱弱的問一句︰為嘛沒有人送我禮物和紅包呢?!